她冷笑了一聲:「我們又不熟,有什麼好聊的?」
池深忽然笑了起來,笑得甚是瘋狂和囂張:「我們是不熟,但誰讓你是池硯的女人呢,我變成今天這樣都是因為他,他所在意的我都要一一毀掉,而且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如果讓他知道以後你只能躺在我身下,不知道他會不會氣得從病床上跳起來。」
溫言緊緊握緊拳頭:「你都沒有確定池硯是不是真的再也醒不過來了,就這麼迫不及待來動我?你就不怕自己的下場要比現在更慘?」
池深的眼中有著厭惡也有著貪婪,「你少拿激將法來騙我,要不是確定他真的再也醒不過來了,我怎麼可能敢來闖檀宮?」
溫言的臉色變得鐵青。
池深和池硯兩個人之間的恩怨她多多少少也清楚一點,若是她真的落在池深的手中,那可真的叫做凶多吉少。
突然池深開口吩咐:「來人,把她給我帶走。」
話音剛落,突然不知從何處竄出兩個形高大矯健的男子,一左一右如鐵鉗般架住溫言。
「放手!你們放開我!」她拼命掙扎,但是就算她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是影的精英的對手。
她認得出來,這些人都是影的人。
影的人居然都開始聽池深的命令了。
難不成池硯真的不行了?
望著她掙扎的動作,池深閃過一絲譏笑:「你以為今天就憑你一個人就能順利從檀宮離開?別做夢了?」
他今天可是不止帶了這兩個人過來。
然,誰也沒有想到,從空中划過兩枚子彈,這兩枚子彈正好打在控制著她的那雙手的手背上。
對方一陣微顫,她在察覺到這個間隙後,立刻躬身貓腰脫離了這兩個人的禁錮。
池深見狀惱羞成怒:「誰,究竟是誰?」
究竟是誰居然敢壞他的好事。
這個時候,門口響起一陣腳步聲,池硯和影一他們從門口緩緩走了進來。
大約是因為大病初癒,整個人缺少了平日裡的那份精緻,多了那麼一點隨性和慵懶。
襯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只在胸口中間系了一下紐扣,露出了胸膛上一小片白皙的肌膚。
整個人性感到極致,落魄到極致。
池深望著眼前突然出現的池硯,臉色頓時一沉。
「你居然沒有死。」
同時也在瞬間明白了一點,「你故意給我下套?」
池硯單手插著腰,唇邊勾著清冽的弧度,「我當然的故意的,我如果不是故意的,你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開始動手呢?」
「哈哈哈……」在聽見這話之後,池深直接就狂笑了起來,仿佛在自嘲,又仿佛是在嘲笑他:「池硯,我終於知道我為什麼比不上你了,你連你最心愛的女人都可以利用,難怪我會輸的這麼徹底。」
說真的,一開始有流言在影內部傳出,說池硯已經快要不行了,他對此是持懷疑態度的,可是直到影一把守在檀宮的人全都撤走後,他才信了那麼一兩分。
可就是只是信了這麼一兩分,就足以讓他再也無力翻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