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滿同情而又嘲諷的看了一眼溫言:「我還以為你在他的心裡真的有這麼重要呢,原來也只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一枚用來騙天下人的棋子……」
從池硯出現的時候,溫言就一直處在震驚當中。
她也不蠢,大概也猜到了一點,只是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無法置信。
她想問點什麼,但好像問什麼似乎都不太合適。
因為的確是她聯合裴星翊請了殺手對池硯下手,池硯最多也就是利用了這一個結果。
她就這麼親眼看見,池硯慢條斯理地從影一的手中接過搶,然後對準了池深的膝蓋,分別各打了一槍。
池深冷汗蹭蹭,動了動唇,很是艱難的開口:「你答應過老太太,永遠不會殺了我的。」
池硯慢慢悠悠地開口:「我是答應過老太太,不能殺了你,所以,這兩槍只是稍微小小的懲罰一下,剩下的日子裡,我會送你和父親一起作伴的。」
說完後,示意影一把人押下去。
很快檀宮裡面就只剩下了池硯和溫言兩個人。
池硯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她。
那樣密不透風,又深得好似要將人的靈魂都看穿的目光更是幾乎令人感到恐慌,她的胸腔里,堵塞的全是擁擠的恐慌和未知的害怕。
她率先敗下陣來。
「池硯,你……」
不等她說完,池硯突然開口了:「我沒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她微微怔在原地:「你,是什麼意思?」
他說得是這樣的漫不經心,以至於在她的心頭炸響是那般猝不及防。
「你聯合裴星翊找人暗殺我,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她一下子就愣了。
他居然這麼快就知道了。
池硯瞥了她一眼:「既然你這麼恨我,恨我恨到不惜聯合裴星翊一起來殺我,那你走吧,我不會再禁錮著你了。」
溫言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池硯:
「你說什麼?」
她一下子就變得激動了起來:
「你毀了我的人生?毀了宋修言的人生,現在你告訴我?你要放我走?」
在她的認知裡面,池硯是死都不會放她離開的,所以她也是這麼告訴自己的,他禁錮了自己,所以她要懲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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