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煙扯了扯嘴角,「我是因為擔心你啊,畢竟我送你來的醫院,做好事不得做到底?現在天台風這麼大,你身體受得了麼?」
連她都待不下去了,太冷了。
湛欲景吸一口煙,視線落在遠處,聲音沙啞低沉:「透口氣而已,很快就下去了。」
宋輕煙見此想了想:「真那麼難過嗎?」
湛欲景輕嗤一聲:「你以為你在說什麼?」
宋輕煙:「感情的事吧,是挺糾結的,你難過說明你還沒那麼冷血,只不過既然說了絕情的話,心生嫌隙了,就別再回頭了。最多……」
湛欲景打斷了她的話,不耐煩道:「你真的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漆黑深邃的眸光轉而凝著她,宋輕煙見此詫異:「你不在苦惱這個嗎……啊啾!」
她瑟縮一下,真的冷!鼻涕水都要出來了!
湛欲景眉心壓沉,冷著眸子沒再說話,將手裡的煙掐滅,轉身下樓。
宋輕煙瞧著他的背影,暗忖,總感覺事情不止這麼簡單,當年葉秋染幫他擋了一刀,那是誰要刺殺他那一刀呢?
七八年前在國外,湛欲景經歷了什麼?
今晚他是為此而上這天台而來的嗎?
宋輕煙一連疑惑冒出,跟上他的身影,但也不知從何問起,畢竟心防那麼重的人是絕不會與她說什麼的。
湛欲景讓楊助理辦理了出院,折騰著又開車回去了。
楊助理看了眼後視鏡後面跟著的車,小心翼翼地說:「湛總,宋小姐開車跟著呢。」
湛欲景渾身疲倦冷冽,語氣淡冷:「隨便她。」
宋輕煙也不是非得跟著到井庭,只不過自己外套在他家裡,得去拿,然後順便再去他家蹭口飯吃,肚子餓癟了。
到家天蒙蒙亮,別墅的傭人已經早起做好了一桌清淡食物,偌大的餐廳就她一個人吃,湛欲景一回來就上樓回房了。
傭人李媽在一旁擔憂地說:「宋小姐,湛總氣色看著不好是生病了麼?這可不能不吃啊,得吃點粥才行,身體才有抵抗力。」
宋輕煙聞言:「那我端點上去?」
傭人李媽點點頭,連忙行動:「我去盛一碗給您。」
宋輕煙吃飽喝足感覺身體能量回歸一些,於是端著托盤上樓去了。
湛欲景住在三樓的房間,房門沒有反鎖,她輕輕開門進去,然後就看見剛從浴室出來腰間裹著浴巾,上半身濕漉肌理分明白得晃眼的人。
「……」
真是漫畫人物一般的身材,每一塊肌肉的劃分都恰到好處,明明冰冷卻又在洗完澡後沾染濕漉水珠而顯得格外十八禁。
宋輕煙緊了緊手裡的托盤,這特麼生病的人洗澡出來就裹條浴巾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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