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馬噤了聲。
他現在也有點了解了,知道這些特派們是過來做任務的。按照流程沒有處理其他事情的相關權限,但架不住這次的「隊長」也姓雲,據說跟雲氏集團的頂頭老闆有那麼點血緣關係,才能夠「做主」把他們一家人也一塊帶走。
煙嗓腦補了大半晚上,當然,具體腦補了什麼除了他自己外沒人知道,但這不妨礙他現在以非常緊張和忐忑的模樣在旁邊老老實實等,活像是被大老闆叫到辦公室談話的社畜員工。
小女孩更是習慣警醒。她比煙嗓都小心,父親一起身就跟著睜眼了,不過因為媽媽還在旁邊,她又不太敢動,仍舊縮在被窩裡,謹慎地看著這邊。
直到煙嗓端著碗回去,看見爸爸了,她才起來給自己套外套圍圍巾,然後幫著一塊給媽媽餵飯。
被褥窩裡面容消瘦、兩頰凹陷的側身女人還是昏昏沉沉的,呼吸中那明顯的哮鳴音輕了不少。不過醒來以後的第一件事,還是先被扶著捧住就在旁邊放著的小盆,就是一大口濃痰被咳了出來。
煙嗓和小女孩都沒有半點嫌棄的表現,等到女人的喉嚨和腔道終於暢通了後,煙嗓緊接著給她餵飯,女孩則是繞到後面,把被子給她媽媽搭到肩上。
「今天要是不走的話,那可以再給她吊兩瓶。」特派乙說道,「她現在的情況就是,早一天是一天,早一小時是一小時。」
此行的小分隊裡只有一個醫療屬,其他人也不會在這種其他「領域」指手畫腳,此時只是說道:「不知道隊長什麼時候醒,你再等等吧。」
雲棲梔其實也沒睡得特別沉,畢竟現在她有任務的,團隊裡還要靠她吃飯。但實在是控制不住,意識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壓.在逄余懷裡那樣,她想抬頭,想起都起不來。
最後是被狗熊保鏢捏臉捏醒的。一覺到了十一點四十,迷迷糊糊中聽指令開始往外拿午飯。
金槍魚飯糰、照燒雞飯糰,醃製雞腿、繽紛三明治等等,只要經過蒸鐺走一圈就成了熱氣騰騰的,小巴掌一個的飯糰,身強體壯的特派們能吃一堆,到最後留下裝滿塑膠袋的包裝,被終於清醒過來的雲棲梔重新回收。
米飯的熱量並不低,高碳水也能為士兵們供給充足時間的體能消耗過程。直到他們走出一段距離,照舊開始日常巡邏後,這才感嘆說道:「一開始我想著只要有飯吃就行。後來我又想著如果米飯和饅頭能夠再多一點就好了。現在我更是覺得麵條根本不墊飢,哪怕吃得肚子飽飽,還是心裡空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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