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雙腿很明顯的在顫抖,還是咬牙說道:「你是特派、還是安察?你們受到的教育就是對普通人開.槍嗎!還有沒有王法了?你還敢——」
年輕男人滿臉嫌惡地直接扣下扳.機,子.彈貫.穿那個倖存者腳下的土地,然後濺起土屑,彈.體深深沒.入進去。
「見到拿槍的就是安察特派,第一反應就是沒有王法,再來句你還真的敢開.槍不成。警告就是安察特派打人了。哈。」
倪明顯而易見的被激怒了,不知道是之前經歷過什麼。
「你配嗎?什麼東西。去叫去批判啊,我敢保證,接下來你只要敢大喊,只要敢轉身跑,我就敢送你一份大禮。」
這種戲碼雲棲梔都快看厭了,倒是這位一路上沉默不言的丁如霜安全隊長的反應還能帶來點安慰。
不管是大到醫鬧、警鬧還是小到讓座或者所謂的賢妻良母之類,本質上都是利益問題,一切的一切都是源於貪得無厭、得寸進尺。都是跟資本家逐利的性質等同,都是一種在「為了滿足自己」的基礎上,對社會、對法律和他人底線的不斷試探。
一旦對方退了,他們的目標便達成了。
就如同人的索利自私本性一樣,是只要人類這個種族沒有消失,便也永遠不會消失的一種東西。
面對這種戲碼,不應該是想著忍一時風平浪靜或者退一步海闊天空*。賭徒的賭博永遠不可能「我就這一次」,就該一開始對方探爪子的時候就直接給他剁掉。讓他知道痛、知道害怕。而不是一退再退,退到最後完全迷失自己或者不退了反而被瘋狂譴責扣帽子。
到那時,不退都成為理所應當的錯誤了。
面對這種需要「自身為難」或者自己委屈的人,大可不必那麼替他們考慮。
看到這位年輕安全隊長心裡有數——並且這反應,說不準還是以前在這部分吃過虧的。雲棲梔也沒什麼多注意的想法,意識沉在《星星谷》里,考慮這次該拿出來多少才合適。
《星星谷》里大片空地上,各色張牙舞爪的武器像是被一隻虛空之手不斷分配且調換著,最後逐漸成型。最前面那堆小一點,然後接下來的每一份基本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