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情況吧,她會把倒數幾撮留下來做備用。如果情況越來越好,那就只留兩撮。情況一般或者比較危險的話,就留四撮!
雲棲梔非常滿意。
她意識「出來」的時候,事情也結束了。那些倖存者們離開的一干二淨,年輕的安全隊長低頭站在丁如霜面前,聽她溫溫柔柔地說話:「是不是又應激啦?跟他們費那些嘴舌做什麼。對於這樣的人來說,他占不到便宜那就代表著吃大虧呢。我看他好像都尿出來了,褲子濕了一片呢,真丟人。那他吃了大虧的大虧,往後說不準這件事就一直記在心裡,每次回想每次都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恨。你也很棒,這次不但安全護衛了我們,還沒落下什麼口實……」
雲棲梔疑惑看向身邊人。
逄餘一直就沒離開過她身邊,自然不了解那些。
林淨秋察覺了這份視線,此時轉頭看了看,然後走到雲棲梔身邊,小聲說道:「啊,這個……我從遠山那邊了解到一些,你知道倪明是丁如霜的親侄子吧?他的父親、也就是丁如霜同胞的親弟弟就是在外地救災的時候,被……唉。」
「那時候是大洪水,土袋不夠用了,這些子弟兵全都拿身子去擋簣壩,但情況還是特別不好。他爸就是坐著船到處去救人。有幾個倖存者被困了好幾天才被救起來,一門心思想靠岸,結果他父親拒絕了,說是再救一些再回靠,畢竟一來一回這麼一趟功夫,有些人就再也堅持不住了。」
「具體情況我不太了解,只知道是發生了爭執,這些人把他父親直接推下水,那波濤劇烈,又在個中央,沒浮沉幾下人就沒了。後面這個被上訴審查,那些倖存者一口咬定就是他父親自己沒站穩掉了下去……沒找到實質性證據,丁如霜出了大力,拿重金砸得其中一個本就立場不穩定的反了水,這才有了口子,還被立了典型。但再怎麼扯皮,人也是回不來了。」
雲棲梔沉默了會兒。
倪明的父親真的一心為松捷為人民,平時就是頻繁加班,大年頭都不回家。很多年前,一天凌晨里還是小孩的倪明突發高燒到四十度,他還在街道控制交通事故,家裡唯一的車被開走,他媽媽連打幾個電話結果都是被秒掛,哭花了一張臉,打不到車,就硬背著孩子跑,然後在街邊遇到了好心人一路闖紅燈給送到醫院才及時得到治療,醫生也是表示,幸好送來的還算及時,否則再晚個十五分鐘,就會對小孩的大腦產生不可逆損傷了。
小事、小事和小事累積成金字塔,委屈、委屈和委屈匯成河,後來他爸把事故處理好回撥後去醫院,他媽連扇了他十幾個巴掌,孩子好了後回家就直接甩了離婚書。
「這孩子之後就是爺奶照顧大的,敬佩他爸爸,覺得爸爸是大英雄才也走得特派路,結果……這事發生後沒多久他就辭了職,到了他姑身邊,一直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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