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還沒能說出來,雲棲梔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甚至抬不起頭來,因為旁邊那銳利赤.裸的視線仿佛凝成實質,像透視器一般讓人有種被瞬間扒光的心理不適感。
成為密閉空間的車座後廂里仿佛被填充滿了人看不見但能感覺到的粘稠膏體,讓雲棲梔呼吸都有些困難。
氧氣仿佛再次被什麼東西擠.壓了出去,她下意識想深呼吸,卻又條件反射的壓慢壓輕胸口起伏的弧度。
作為一個坦坦蕩蕩從未考慮過戀愛與感情、也從未有過任何推拉舉動和雲備胎雲釣魚行為的直女,雲棲梔是真的……無論多少次都真的非常非常不習慣這種微妙的曖.昧張力氛圍!
太怪了!太怪了。
她有一瞬間都甚至想跟逄餘下車堂堂正正打一架,然後誰輸了就像遠古人那樣被扛回山洞裡。或者直接剪刀包袱錘,三局兩勝或者五局三勝。狗熊贏了就讓他把她拖回房間,她贏了他就不要再用這種極度澀.情讓人頭皮發麻的眼神盯她!
最後想到自己與對方的武力值以及動態視力、專注度後悻悻作罷。
笑死,跟一個正值壯年身經百戰、激活複數異能大幅度提升各項數值且對她虎視眈眈到都快憋壞的特種兵玩打鬥、玩剪刀包袱錘來決勝負。
笑死,根本提都不敢提。
雲棲梔能斷定,只要她敢把這種話說出口,逄余就一定能非常「欣然」的將這件事徹底落實。
逃跑那就是在給對方霸王硬上弓的行為遞梯子,這男人顯然已經瀕臨崩潰邊緣了,距離真的強迫估計也都只剩下一層窗戶紙,雲棲梔可不想去捅捅試試。可不跑就等於那隻被溫水煮得青蛙,現在也差不多有八分熟。
八分熟,非常微妙,讓人不斷徘徊在「可以吃」以及「再等等」兩者之間。小雲老闆是早死早超生還是能被再判個死緩,就看她到底是什麼品種。
要是上等和牛,八分熟直接塞進嘴裡。如果是五花肉,那就再熬熬,畢竟朊病毒危險度還是很大的。如果像一些堅固的螺蚌河鮮,還得「煮過頭」到十二分來殺死可能存在的寄生蟲與卵。
那麼問題來了。在逄余眼裡,她到底是和牛、豬五花還是扇貝螺螄?
越想越絕望。云云老闆果然沒有看錯自己給自己下的定義:逄余退的時候她支棱。逄余支棱起來的時候,她又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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