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問你怎麼知道,難道是特意去查了。
查那天做什麼?工作日上班又是什麼意思?
逄余牙關泄出幾分咯吱響聲,他伸手直接攥住雲棲梔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另一隻手非常不客氣的捏住她的下頜,眼睛裡似乎要鼓出火來。
「你怎麼敢。」
你怎麼敢這樣。
一邊像是絕緣帶地線的斷電接口、一邊說出這樣讓人都要瞬間崩潰的意tຊ有所指的話來。
雲棲梔下意識猛縮了下脖子,但沒有用。捏住她下頜的手寬大而有力,不掙扎的時候不痛不癢,想要移動時才能感受到那份鉗制,她慌亂挪手,最後壓.在他手臂上。
「先放開、放開我好不好……有點不舒服。」
雲棲梔微皺著眉緩慢掙扎。
如果說每個人的等級都有十分,那麼逄余的耐心和溫柔一定是將其八.九都給予了自家云云。
每次的每次,不管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在她表示不舒服後他都會第一時間放開,甚至都養成了雲棲梔的一種習慣性躲避方式。
但此刻她說出這句「安全詞」,對方卻沒有像她想得那樣退開。
男人不退反進,沉重且陰暗的黑影壓住她的視線範圍,打下濃烈又粗重的呼吸聲,像是完全沒聽到她剛才的聲音,語調輕而緩:「雲棲梔,我強.暴你好不好?」
雲棲梔瞳孔驟縮:「不、不!你在說些什麼,你是不是瘋……」
拒絕被吻吞咽在了口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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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往澄桂市進發的車隊,防光防窺視的車窗貼片外,前前後後全都是式樣不一的吉普、貨車和加固房車。
車裡面開了暖氣,加上少有的集體出行,有些活潑性子的年輕士兵一張臉還黑紅著,從車廂里往外探頭探腦,跟旁邊車裡的大笑著聊天。
同一車裡,金屬擋板前就是在一邊開車一邊彼此閒聊的古景誠和翟嵇。
災難來臨後都是在自己負責的範圍里東奔西走,這對從軍營里走出來的戰友兼教官學員兼彼此互為恩人關係的異姓兩兄弟也有很長時間沒在一起聊聊天說說話了。此時湊在一起,周圍還全是士兵,安全感十足,難得沒有全身心警戒,有些磕絆、僵硬且不熟練的詢問對方最近的生活和健康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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