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桐對所有人吼道:「都給我站起來!卿鈺門的人就該擁有卿鈺門的精神,你們這算什麼?都給我振作起來!」詩桐大聲地往下喊。看著這些下屬重新振作,她卻隱隱不安,她在不安,花神廟已經好久沒有偷襲,這一次,會不會在一重患難之上,再添深呢。
詩桐比左崖長一歲,也早一年入門中,知道的事情,往往比左崖多。
凌卿鈺為了不讓舒長墨又一次犯痛,只讓他喝了一肚子的水,然後什麼也不吃。按照她的話,就是:
「這裡的東西幾乎都是這樣,你如果不想要胃痛著從水下回過去,那就不要吃什麼了。」舒長墨一聲不吭,凌卿鈺也不知道它在想什麼。不會是……記恨自己吧?
反正待會回去之後,他就得罰抄樓規,看他還敢不敢違反宵禁出來喝酒。
兩個人漸漸等到天暗下來,滿天的繁星爬上了夜幕時,打開水下那一處暗門,畫出結界,又重新回到了樓里。
一回到樓里,她就立刻像個稱職的大人一樣,面色嚴肅,舒長墨被罰跪在樓下,濕著白色的衣物,在夜裡的冷風中。
樓中的那一小部分女侍,都偷偷地趴在欄杆上看著,轉念一想,這是大人的人,又灰溜溜地離開。凌卿鈺徹夜未眠,在黑樓後的那一處禁區設立了結界。
第二日一早,她命令左崖:「處罰,黑樓內前天晚上值班的人,罰抄樓規一百遍,到我面前來認錯。」
不一會兒,三位走入禁區的黑樓的門衛便與舒長墨一樣,一同跪在地上。
舒長墨冷冷地嗤笑。
果然是一樣的下場,但是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他是不記得了。
第53章 為了分擔病痛
他把抄好的樓規遞給凌卿鈺,被詩桐領了去關禁閉了。這幾天,凌卿鈺難得地閒著,周圍安靜了許多,整個人也清爽了些許。舒長墨關禁閉這幾天,她聽從了一次詩桐的話,在樓外布置了殺手,果不其然,長久沒有出現的花神廟就在這幾日中再次出現了。
花未然清瘦了許多,凌卿鈺看得出,他是像生了一場大病。幾次交鋒,舒長墨在房內,制止不住地想要出去,他有些記恨凌卿鈺,每次一遇到一些打鬥時,都是他不在的時候。詩桐在外一直努力壓制舒長墨的情緒,直到詩桐拿出樓規來威脅。「你威脅我?」他壓制著自己的怒火,詩桐在外面平靜地說道:「公子,大人現在正在外頭,您要是不想她再為您而操心,就請平靜一些。大人正在與花神廟對抗,她再怎麼說,也是為了您。」
舒長墨狠狠踢了腳門,氣氛地坐在地上。
凌卿鈺他們,已經打得不可開交。花未然心口隱隱約約又發出了劇痛,他一直觀察的凌卿鈺,往往,這種發病,是兩個人同時開始,一旦發病,痛不欲生。兩個人已經打到了不知什麼地方,卿鈺樓,暫且已經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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