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金頭面從腦袋上摘了下來,阿桃頓時覺得輕鬆了不少,趕緊抬手捏了捏脖子。
之後,阿桃又由有她們二人攙扶著入了淨室沐浴,換上了大紅色的花卉的錦緞寢衣出來。
阿桃坐在梳妝檯前,春花用手沾上了雨露膏,輕輕當然抹在了她的臉上,宛若出水的芙蓉一般,頭髮被挽成了松髻。
隨後,秋月又出去端了一碟玫瑰火餅,和一碟蛋卷進來,說道:「小姐,這是奴婢特意去酒席上端來的點心,小姐先吃著墊墊肚子吧,廚房已經在給您做飯菜了。」
阿桃隨即拿起拿起一塊玫瑰火餅咬了一口,說道:「味道還不錯,我從未吃過這麼酥軟的點心。」
吃了完點心,阿桃才讓春花和秋月二人下去,腳踩著錦緞軟鞋走向床榻,鞋子「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下,她走上床,趕緊扯過喜被將自己蓋住。
她看著眼前諾大的床,床上的一切全都是嶄新的,她的目光落在了鴛鴦枕上,小臉登時燙了起來,先前她盼望許久的,這會兒,卻有些緊張了。
為了轉眼注意力,阿桃將受的嫁妝的給放在了床上,並對這帳目,對嫁妝進行了一一的欽點。
這成親還有一點好的地方,便是能夠收彩禮錢,看著床上被她堆得滿滿當當的彩禮,阿桃高興得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了。
這時,房間裡的推開了,有人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身上還有著酒氣。
阿桃看著他連走路都走不穩了,趕緊穿上鞋去攙扶她,訓斥道:「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我不是說了不許你喝這麼多酒的嗎?」
喝醉酒的錢西洲,臉頰泛著酡紅,像個小孩子似的,「夫人,你別生氣,我也不想喝多喝的,可我那些賓客就是要一直進我酒,我不好幾覺,就悶著頭喝了,你別生我氣,好不好?」
阿桃將他個給攙扶到了床上,替他脫掉了鞋子,錢西洲就很自覺的爬了進去,阿桃用手斂了斂兩鬢的頭髮,說道:「以後你要才喝這麼多酒,我可不會這麼伺候你了。」
那曉得錢西洲會這麼不老實,趁阿桃沒注意,便一把拉住她的手,整個人完全落入了錢西洲的懷裡,阿桃嘟囔道:「你幹嘛?」
錢西洲傻乎乎的笑道:「當然我抱我夫人了。」
兩人四目相對,錢西洲的整個臉一下就占據她所有的視線,含上她了唇。
阿桃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不由驚呼了一聲,嗚咽聲卻很快就被他吞沒了,唇齒見全是他霸道的氣息,她用手推了推錢西洲,錢西洲卻將她不安分的手給握住了,連帶著身體也滾燙了起來。
外面的龍鳳西燭「啪啪」的燃燒著,照得床內亮如白晝,阿桃想要起來,卻被錢西洲給抱得死死的,完全動彈不了,錢西洲看著的眼神也帶著異樣,這讓她感覺到自己現在很危險。
果然,錢西洲的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在抓她的衣襟時候,錢西洲才清楚的看到掛在她脖子上的玉佩,他將手伸過去摸了摸。
哪裡有這樣的人的啊,阿桃撅了撅嘴,有些不滿的說道:「你一直盯著這枚玉看什麼?難不成它比我還要好看嗎?」
錢西洲不禁笑出了聲,低頭繼續吻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