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累得睡著了。」程似錦道,「給他準備下個月的藥吧。」
雖然男用避孕藥的藥效是三個月,但出於安全考慮,管家不會讓避孕藥失效哪怕一天,所以都是提前吃的。
卓然點點頭,有些意外於這件事居然能讓東家主動過問。
管家下樓離開,程似錦轉身推開門,見到洗完澡的陸渺蜷縮在沙發上,整個人陷在這個角落裡,蓋著毯子,變成了一小團。
看過來的目光格外可憐。
電視裡在放動物世界。程似錦瞥了一眼屏幕上的雄鳥找雌鳥求偶,在樹枝上跳求偶舞。她坐過去,發覺陸渺的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她,滿是控訴,於是轉頭問:「怎麼了?沒做夠?」
陸渺嗖地收回眼神,從這個很有安全感的角落出來,拉著她的手摸到脖頸上。
那個項圈還在。
程似錦的指尖碰到了金屬環裡面的鈴鐺,小鈴鐺細細地響。她不知道怎麼想的,下意識地勾住鈴鐺拉了一下。
陸渺臉色漲紅,埋頭咳嗽起來。他攥著程似錦的手腕,咳得驚天動地,生理眼淚都咳出來,氣得湊過去咬她的手。
程似錦很快收回手指,歉意地拍了拍他的背:「沒忍住……你怎麼還不摘?」
「摘不下來……」他更生氣了,「你好討厭。」
程似錦聽得想笑,她抱過去哄了幾句:「寶寶我給你摘,抬頭。」
陸渺半信半疑地抬頭。
皮帶陷進肉里,邊緣被壓進去的紅印非常明顯。這個項圈系得太嚴實,她伸手摘的時候,陸渺忍不住艱難地吞咽,他的喉結一動,皮帶就更緊。
程似錦低聲命令:「不許動。」
陸渺忍了忍,說:「我會死掉的。」
「哪有那麼嚴重。」
「我是說我會被你玩到死掉的。」他的聲音大了一點,「你們這種沒有感情的冷血資本家就沒一個好人,我要在屋裡放《喀秋莎》淨化你……咳、咳咳……程似錦……」
項圈摘下來了,鮮活的空氣湧入喉嚨。
陸渺失去力氣地倒進她懷裡,枕著程似錦的腿。他用軟毯蓋過頭,蜷縮著扎進她懷裡。
程似錦哼笑一聲,故意說:「躺在壞人的腿上更舒服嗎?」
陸渺半晌沒出聲,過了一會兒才回答:「這是對你當壞人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