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
他麻了。
“你究竟做了什麼?!!”一個男人朝王憐花怒喝。
當事人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旁觀者更看不懂,只會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判斷。
他們理所當然地認為是王憐花做了什麼。
王憐花有點煩了,他做了什麼?他什麼都沒來得及做!
“我站在此處不曾有過大動作,你們寧可高估我也不肯反思自己嗎?”王憐花也懶得裝什麼無辜少年郎了,懶洋洋地說,“有人給你們下毒了吧。”
就算石觀音的弟子們膽大到敢帶傷擄人,她的手下們也不至於蠢到那種程度,否則石觀音這個惡霸簡直白當了。
如此古怪的情況,王憐花只能聯想到一個可能。
這群人中了毒而毫無自覺。
“不可能!”一名石觀音的弟子大聲反駁。
她們一旦運功便會有真氣逆行之感,但倘若什麼都不做,就與平常沒有差別。
王憐花觀察著她們的表現,對那下毒之人愈發感興趣了——他確信這些人中了毒,否則沒有理由能解釋她們運氣便吐血的事。
除非這群人都是傻子。
“沒有什麼不可能。”王憐花反駁,看熱鬧似地說道,“趕緊回你們的老巢看看吧。”
“你究竟是誰?”
最先朝王憐花搭話的弟子語氣警惕地問道。
“我?”王憐花將錯就錯,笑容燦爛,“正是你們要找的烏渡。不是要帶我去見你們師父麼?我跟你走便是了。”
下毒的人不可能是石觀音,一定是有外人混進其中,石林洞府內必定有事發聲。王憐花躍躍欲試,很想看看其中境況。
幾名弟子對視一眼,抬手要來抓王憐花,王憐花反手拍過去,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他笑道:“以你們如今的狀態可拿我沒辦法,應當是請我去,而不是抓我去。”
少年的態度無禮,仿佛自己願意隨她們去見石觀音,是紆尊降貴,值得她們感恩戴德的事。
“你去了可不要後悔!”為首的弟子冷笑,已經看見了這無禮的“殺手烏渡”被石觀音折磨的畫面。
王憐花笑而不語。
沒有爭鬥,只有流血,出去尋找烏渡的弟子們帶回了放出狂言的“烏渡”,某種程度上來講她們確實找對了人。
王憐花搭乘著石觀音的沙船,舉目四望,黃色沙海一望無際,頭頂驕陽似火,石觀音實在是會享受。
石林洞府內究竟是什麼樣子呢?
王憐花期待無比,他很希望那裡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以轉移自己尋找柴玉關後毫無收穫的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