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瞪大眼睛:“你怎麼會——”
“嘖。”
重溟一副懶得同他廢話的模樣,徑直離開。
旺財跟著走了兩步,抬爪扒上重溟的腿爬了上去,重溟一把抱住它。
既然都是同一人在走路,旺財腿短,稍微歇歇也是可以的。
……
當宮九完全恢復後,只看到脖頸間有著一圈紅色指痕的手下,他面無表情地聽完了對方戰戰兢兢的轉述,神色還是相當淡定。
重溟那一番話簡直在變相地咒小老頭早死,他知道小老頭的存在,也知道小老頭的野心。
宮九隻在意一件事,重溟究竟是用什麼辦法掌握這些消息的?
連小老頭想要造反的事情都有所了解,大約也是知道他的身份的。
“烏渡的下落有線索嗎?”宮九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那位殺手自己將暗殺重溟的任務改成了活捉重溟,但做出殺了薛笑人這種大事,卻還是沒有去活捉重溟的意思,收了定金不做事,宮九沒有規定期限,不代表他能夠一直等待下去。
尤其是……重溟對他做了那種事情。
“沒有…任何線索。”另一人回答,深深地低下了頭,“之前他曾在岑州現身,但敲暈了跟蹤他的人,又消失不見。”
頓了頓,那人又補充道:“聽說那時他身邊有兩人,一男一女,身份不明,有一人與盜帥楚留香同行,還不知道他們要去哪裡。”
宮九若有所思。
楚留香和無名島沒有恩怨,宮九並不在乎他和那女人要去做什麼,如今的重點在於萬物樓重溟。
這個人知道的太多了。
宮九覺得小老頭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十分激動的。
“去給我買件新衣裳。”宮九沒有再問,只是如此吩咐道。
他那一身白衣既有污漬,也有一整串的梅花爪印,看起來相當有礙觀瞻,毫無設計感。
*
楚留香風流瀟灑,對待女子也相當溫柔體貼,上官飛燕在與他同行的路上清楚地體會到了人與人之間的不同。
烏渡與姓王的是地里水窪中的泥,楚留香便是那天上的雲,上官飛燕在那兩個傢伙身上生過的暗氣終於得以吐出,覺得自己的魅力並沒消失,只是那兩人不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