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縮在角落,無聲無息的少年在這時發出聲響,兩個男人驚得差點大叫出聲,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如此雨夜,會有人在破廟。
王憐花來不及多想,跳出來將人砸暈,很是不解地望向少年。
少年從陰影中走出,手中緊緊攥著一根頂端削尖的樹棍,他的手上染著血。
(六十六)
“他又沒有動手,手上怎麼會染血?”司空摘星納悶。
“他不小心弄傷自己了。”
王憐花說。
那個時候的重溟還未拜入鹹魚派,非要說誰強誰弱,肯定是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的王憐花。
司空摘星十分遺憾。
現在的重溟可不會叫人看到誤傷自己的糗樣。
(六十七)
因為馬甲初著陸,步早與馬甲的匹配度不高,重溟為防身時磨木棍傷到手,情有可原。
但某種程度上來說算重溟的黑歷史。
王憐花從記憶中翻找出重溟多年前的糗事,第一次高興於自己的記憶力如此之好。
高興的還有玉羅剎和司空摘星,他們所見到的重溟陰晴不定、陰沉孤僻,相當難以捉摸,沒有什麼比聽到他的糗事還叫人痛快的。
(六十七)
司空摘星:哈哈哈哈哈。
玉羅剎:哈哈哈哈哈。
陸小鳳:你們夠了……
(六十八)當時的王憐花在意識到不久前從重溟那裡傳來的聲音是磨樹棍的聲音、這不討人喜歡的少年甚至誤傷自己時,他也忍不住笑了。
小破孩笑得賊得意,很有點幸災樂禍的嘲笑意味,玩家步早覺得他很早熟,才十歲就這樣,不愧是以後的千面公子。
但沒關係,大弟子的扭曲孤僻也是從小有之。
(六十九)
少年無視了王憐花的嘲笑,轉身向佛像走去,爬上高台,鑽到佛像後,摸出一個沉甸甸的麻袋,他跳下高台時,麻袋墜地,發出了相當沉重的聲音。
王憐花揚眉:“你要將它們據為己有?”
少年回答他說:“如果你想要的話,可以分你一半。”
王憐花:“你不怕這兩人找你算帳嗎?”
“他們將自己表舅的爺爺的妻子的表侄子的兒子那見不得人的事拿出去勒索縣上的苗員外,你覺得是誰該怕?”少年冷笑一聲,“他們不敢說。”
王憐花:“……”
(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