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溫禾安和陸嶼然,幾乎不進人建的秘境,少有幾次進秘境,去的還都是那幾個一現世就鬧出大動靜的天成秘境,每當有這樣的秘境現世,都會出現五湖四海之人齊聚的盛況。
雖然現下的蘿州,比秘境現世也不遑多讓。
溫禾安很快就下樓去了月流那邊。
屋裡,商淮看了看陸嶼然,他向來遮得嚴嚴實實的衣領被人往下扯皺了,露出鎖骨和一片冷色肌膚,姿態難得有點鬆弛感,可心情好像也沒好多少。
商淮有點不敢招他了。
他規規矩矩地道:「家主傳音,說這次的秘境既然在蘿州,你進去看看情況也好。」
頓了頓,他又道:「溫流光開啟第二道八感的事,也由你看情況來。最好是不要有明面上的衝突,防線現在也不安穩。」
陸嶼然應了聲。
這最後一道消息,商淮是真有點怵了,他在原地欲言又止了半晌,揉了揉鼻子,憋出話來:「是這樣的,有個事你得有個準備,也、嗯,想想清楚,族裡大概知道你現在和溫禾安這個情況了。」
迎著陸嶼然的眼神,他聲音漸低:「家主問我,但這事我也沒法說啊。」
這誰能知道這兩個究竟是什麼想法啊。
陸嶼然沉進去了這他倒是能看出來,但是溫禾安,這位現在是揣著無人敢輕視的實力,既不靠巫山,也不靠天都,不知道接下來是個什麼打算,整日在忙些什麼大事,誰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來去如風。
據他所知,年輕一輩中最出風頭的這幾個,就陸嶼然性情最清,其餘幾個身邊情人換得很衣裳似的,還固定有幾個知己,相比之下,溫禾安真算是好的,除了先前和陸嶼然沒有感情維繫的那段聯姻,後面也就,就要了江召一個。
對感情是什麼態度,長久不長久,確實也看不出來。
這話,商淮再是有膽識,也沒敢說,他撂完這句話後,就識趣地關上了門。
翌日天明,趙巍由身邊幾個親兵護著,喬裝打扮著到了月流的院子裡。
他朝溫禾安展了展袖,一聽正事,和悅的面容一板一眼,很是鄭重:「趙巍聽聞女郎將取琅州,今日來,願盡綿薄之力。」
溫禾安扶起他,失笑:「是我請你幫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