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流光真出了事,別的不說,會不會開戰都是後話,就說眼前的,溫家聖者肯定不會讓陸嶼然進傳承進得如此輕易。
溫禾安拉著陸嶼然回到內室,她將床幔全部扯開,捨棄了那張椅子,脫鞋上床,屈膝坐著,將他也拽上來。
陸嶼然皺眉,問:「還有什麼。」
溫禾安眼睛睜得圓,骨架小,挨著他臂膀,兩人靠得特別近,近到呼吸都淺淺拂在一起,她很仔細地看他的表情,像不知道自己在火上澆油一樣,道:「有很
多。」
她仔仔細細地回憶,再告訴他:「我才修煉時,聖者讓溫流光與我對戰,我打不贏她,她有時候會將鞭子燙紅了跟我打,有一次我沒防住,被她打到了手。」
說著,她將衣袖捲起來,給他看自己的手肘,那裡皮膚很白,修士身體強悍,恢復能力也強,其實痕跡沒留下什麼,湊近了看,只有一點淺淺的疤。
溫禾安還問:「能看到嗎?」
陸嶼然用拇指指腹摩挲著那片肌膚,睫毛垂下,用實際行動回答她。
他真應下,溫禾安唇邊慢慢提起點弧度,又將裙擺掀到膝蓋上,指了指自己雙腿:「後來我能打贏溫流光了,一次意外,兩敗俱傷,聖者不准我找醫師,讓我拖著被敲碎的腿跪了很久。」
陸嶼然將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衣裙和袍角糅雜在一起。
她不讓他找溫流光,也不需要,當年打她的那根鞭子已經被她逼得自毀,溫家聖者也總會付出代價。她心裡窩著團註定不可能中止的火,燒得她死去活來,所以貪婪放肆地想在他身上汲取一些東西,才能將她的理智一點點又拉回來。
陸嶼然親她。
唯有疼惜。
溫禾安臉頰洇紅,滿意地放下了衣袖和裙邊,看著他說:「阿枝說帝主傳承開了。」
「嗯。」陸嶼然並不否認:「昨天開的。」
「我想再等等。」他用指尖蹭蹭她的臉頰:「知道你做了準備,但你一個人,在王庭的地盤上面對聖者,我不放心。」
溫禾安告訴他:「我可以,我說服了阿枝,她現在和我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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