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主這次公開站我們這邊趕來護你,她現在名聲可高得很,不比你差,無數雙眼睛盯著,但她沒認和你的關係。說是和巫山達成了合作,要保證你的安全。」
陸嶼然掀眼看向他,瞳色冷淡,看得商淮舉手投降:「你別看我,我發誓,也查過了,我們這邊的人沒一個敢在二少主面前說半點有的沒的。」
滿室寂然,連清風都嗅到了什麼氛圍,識趣地停止了拂動。
良久,他拽開椅子起身,道:「知道了。」
瞧瞧。
不開心了又。
六月十六,溫禾安押著巫崖去了李逾留下的地址,同時給他發了消息。
在路上,月流前來匯報:【女郎,徐遠思帶著徐家人啟程去琅州了。】
徐家人這次得救,死裡逃生,也清楚現在是什麼情勢。金銀粟被破,陣心落入王庭之手,這次救出了小的,但最為厲害的幾個長輩,家中的定海神針仍被扣在王庭。
不是誰都能冒著風險收留他們。
識時務者為俊傑。
早在得救的第二天,徐遠思就將族人們的幾十根命線收集在一起,千叮嚀萬囑咐地交到了溫禾安手中。
溫禾安早就想好了徐家人的用處。船在歸墟靠岸時,她自己去支援巫山,讓徐遠思休整隊伍,做好準備,帶著人去琅州。
經過雲封之濱那一鬧,一些原本就嗅到不對勁的世家會更警覺,巫山與王庭之間硝煙瀰漫,有了這方面的布置,戰爭往往說起就起,她估計王庭會想要奪回丟失的四州。
真打起來,西陵糧倉誰都想爭一爭,馬上又到莊稼成熟的時節了。
徐家人守城,齊心協力,就算江無雙親自帶兵兵臨城下,都不一定能成。
【知道了。】
溫禾安回了一句:【讓我們的人跟著去。】
說到底,歸墟不是他們久留之地,琅州才是真正屬於她的地方。
收起四方鏡,溫禾安押著人推開了李逾的院門。李逾在她那邊受了天大的氣,回來後倒頭就睡,想睡個昏天黑地,結果感覺眼睛還沒闔多久,一直沒理會的四方鏡就閃起來,那種瘋癲的頻率,除了巫久不會有別人。
李逾懶得理他,但怕九洞十窟出事,伸手抓著看了眼。
乍一看,滿屏的消息,滿眼都是「溫禾安」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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