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喝了一口茶水壓下了心中的不平靜,說道:「小溢那孩子是不錯,最近好似膽子大了許多,人也圓了一圈。」
文綿綿老懷大慰,相當有成就感,文溢清小朋友現在吃的好睡的好,在老夫人跟前也敢大聲說話了,聽說還學堂里交到了朋友,當真可喜可賀。
老夫人有了疲態,文綿綿主動起身笑眯眯的和付柔一塊兒走了,說是園子裡的花開的好,她們要去看。
至於點了火她就跑這樣的事,早就做的輕車熟路了的,她給個引子,剩下的還得看她祖母能不能自己想明白,以及祖父給不給力了。
看著姐妹兩人遠處,老夫人臉上的笑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花嬤嬤揮退了左右伺候的人,上前勸慰道:「老夫人,姑娘念的也就是個話本子而已,沒什麼的。」
「事情已經過去了這許多年,如今府中也是順順噹噹的,兒孫們都孝順,就別在想以前的事了。」
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氣,當年她落水後,本以為等待的是府中爹娘的寬慰,就算有損名聲父兄也會出面替她周旋,沒想到除了母親竟沒一人真的心疼她。
更是在第三日就商定好了由妹妹改嫁慶侯府,而她則是最後一個知道消息的人。
連老太爺都不知道的是,那時她就知道是妹妹推了她落水,可那個時候她出來說話有誰信呢?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屬於自己的婚事,自己的嫁妝,全都歸了妹妹所有。
輪到她了只有虛虛的二十四抬嫁妝,淪為整個京都的笑柄。
比話本子好的是,婆家還想借著她娘家的勢力往上走一走,對她嫁妝的單薄並未說什麼,哪怕後來娘家指望不上,婆家也沒給過她臉色看,至於丈夫也沒風流成性,反倒是......
哎......
花嬤嬤還在勸說:「您就別在想以前的事了,都說姻緣天定,老太爺雖算不得頂天立地,有勇有謀,但他心裡是有您的,這麼多年從不多說半句,就算當年納妾也是您直接送到他屋子裡去的,那時候您...老太爺總要為文家留後。」
「那慶侯現在看來也並非良人,二姑娘過的很是不如意呢。」
老夫人擺了擺手,心裡亂糟糟的。
花嬤嬤退到了一旁,心裡嘆了口氣,今日這一出,也不知是姑娘有意還無意。
良久,老夫人才開口,「這些年,我對他終究是太過了,也沒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
「我心裡亂的很,扶我去趟會兒......」
到了下午,文綿綿和付柔還在午睡,靈果挑開帘子進了門輕聲喚醒兩人,「姑娘,柳家的人來了。」
「柳家上下全都來了,連同慶侯夫人和欽侯府的姑娘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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