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再這麼一副誰欠你錢不還的模樣,我就把你發配回將軍府當粗使丫頭去。」
靈果又縮了脖子,趕忙擦了眼圈,低眉順眼的跟著她出了門。
大門口,馬車早已經準備妥當,尋常跟著出門的劉田換成了宴尋,文綿綿略微挑眉,今日的宴尋格外不同啊。
嶄新的勁裝將他襯的更加英武,一個簡單的拱手躬身被他做出來都格外的好看。
華旌雲扶著文綿綿上車,隨後自己也鑽了馬車,靈果正要上就傳來了文綿綿的聲音,「跟著走。」
靈果眼圈又一紅,規規矩矩的站到了馬車旁邊,不敢言語。
宴尋看了眼中閃過一絲心疼,隨即若無其事的翻身上馬,領著馬車出發。
華旌雲低聲問:「罵她了?」
文綿綿點了頭,「我不罵她宴尋哪裡有機會呢?」
靈果照顧她,她也庇佑靈果,讓那丫頭除了煩心吃什麼穿什麼外萬事不愁,她要把她推開一些,希望她將人推出去後宴尋能接得住吧。
華旌雲湊近她耳邊一陣低語,文綿綿嘴角微抽,而後給他豎起了大拇指,怪不得他今日讓宴尋陪同出門。
「這事最終還是看她怎麼想,若那丫頭死活走不出心裡的那道壁壘,這事就算了吧,總不能逼著她上轎子,宴尋那裡我再給她找一個。」
華旌雲趕忙阻止了她,「別,宴尋是真上心,說靈果除了關鍵時候有點彆扭是哪裡都好,他稀罕的緊。」
文綿綿翻了個白眼,感覺這東西外人還真不好說。
六藝館昨日開始正式宣傳,前來問詢的人特別多,定下來的人也不少,文綿綿兩人到的時候的沈先生正帶著其餘幾個先生商討最終的課程制定。
見到兩人進門皆是起身行禮,沈先生嘴角的喜意那是忍不住的上揚。
「太火爆了,大大超出了我們的預期,昨日那些猶豫的今日一早我們就安排他們去演武場看騎射,汪先生利落的翻身上馬,在馬背上搭弓拉弦,一箭命中百米開外的靶心,當場就震懾住了那些人,回來就交了錢。」
「哎呀,還沒開課啊,教室就不夠用了,只能重新制定教學表,分批分時段安排他們來學習。」
文綿綿幾乎可以清楚的看到沈先生眼裡閃爍著銀子的光芒,其餘幾位先生也好不到哪裡去,皆是磨刀霍霍準備大幹一場的模樣。
「除了尋常百姓家的子弟,還來了一些學院的學子,年齡差距很大,掌握的基礎差距也很大,報名的時候通知了三日後來,到時候根據我們的安排分一分,現在看來基礎本都根據年齡段分出三個來。」
文綿綿聽著沈先生一通的感慨和安排,那是相當的滿意。
「非常好,若是人多的都排不開就先挑選一些相對比較靈性的收進來,等著差不多的時候再和報館聯合辦一次棋藝大賽,或者是騎射大賽,只要我們六藝館選送的人能拿到不錯的名次,分店不就開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