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當時臣妾雖然抱住了他,但是口裡還口是心非的在埋怨他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現在想想那時候多好,臣妾多幸福呀,如果時間能停在那一刻又有多好呀。
可惜時間從來不會為任何停留」起先的時候媚娘還是苦澀的在說著,但是說著說著苦澀就不在了,反而被一種甜蜜代替了,但是說到最後甜蜜又不在了,又被濃濃的苦澀代替了。
李治當然能聽出媚娘語氣當中的變化,於是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但是面上絲毫不顯,只是默默地握住了媚娘的手,拍了拍媚娘的手以示安慰。
媚娘又是露出了一個苦笑說道:「天皇每次那孩子跟我鬧,跟我心裡有隔閡的時候,我都會在想若你的身體能一直康健。
或者那孩子能大幾歲或者身體能和他二弟李賢一樣那臣妾也就不要頂著那麼大的壓力於罵名從後宮女子走到前朝那個滿是男人的地方。
也不需要整天都在想著他們在想什麼,自己要怎麼做他們才不會因為自己是一個女子,讓他們瞧不起,耽誤朝廷當中的事物。
時間一久,臣妾漸漸的摸索到了自己要如何做他們才不會因為自己是一個女子而忽略自己的話,也會為朝廷盡心盡力的辦事,在這期間臣妾用了一些比較強硬的手段引起他們的議論議論來議論去讓那孩子知道了,那孩子從此以後就對我有了隔閡,起先的時候我還是能解釋,他也能聽得進。
但是後來漸漸的一件事情接著一件事情發生,臣妾一次次逼不得已用了那些比較強硬手段,讓那孩子知道了漸漸的那孩子就聽不進去我的解釋了,後來我每一次跟他好好解釋,他就會如剛剛一樣認為臣妾每次的解釋都是在為自己狡辯。」
「媚娘因為我身體不好,苦了你了,你放心這些都是誤會,我一定會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合適的時間跟那孩子解釋清楚,只要跟那孩子解釋清楚你們母子的關係,就可以恢復如出了。」
天皇,你這想法怎麼如此的天真天真到和青草那個丫頭的想法有異曲同工之妙,那個丫頭天真一點也就天真一點,你怎麼也如此天真呀,天真的和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呀。
聽此媚娘不由的心裡嘀咕道,雖然媚娘心裡在嘀咕著這些,但是面上絲毫不顯依舊和剛剛一樣苦澀的笑了笑道:「唉,這件事情難如登天呀,天皇那孩子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了,不是你我兩言三語的就可以改變的。」
「怎麼會媚娘那孩子最為孝順不過了,只要我跟他說清楚,把你們的誤會解開了,你們的關係一定恢復如初的。」
「天皇我何嘗不希望我與他的母子關係能和好如初,哪怕不能恢復如初,他只要別拿剛剛拿看仇人的眼光,看著我這個母親可是事情不可能像天皇說的那麼簡單,那孩子雖然最為孝順
但是思想已經形成,且已經根深蒂固了,哪是你我三言兩語就能輕易的改變的,何況那孩子特別死心眼,天皇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改變他談何容易。唉,還是順其自然吧。」媚娘低落的說道。
「媚娘什麼事情都能順其自然,但是這件事情絕不能順其自然,如果順其自然的話,那孩子還不一定會誤會你到什麼時候這事情我一定要跟他解釋清楚,讓你們的關係恢復如初。」起先的時候李治是義正言辭的反駁到,但是說著說著就變得自信滿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