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兄或許是對的,但是我更偏向於個人的喜惡不同,太宗不喜歡太過有才華的女子。
駱兄你別這麼看著我,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祖父曾經說過武太后並非尋常女子,不管是他的手腕還是他的才華,這一點哪怕是男子也比不上。
駱兄你別這麼看著我呀,這話真的是我祖父說的不是我說的,當然我也極為贊同,武太后卻有手腕且手腕不一般,武太后確實不是尋常女子。
這麼一個不尋常的女子讓那些朝臣甘心臣服在腳下也不是不可能,駱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只要在朝廷為官就可,他們才不管坐在那個位置上的到底是誰。」
「李兄此言差矣那些人的確不關心那個位置上做的到底是誰,他們只關心自己官職如何。
但凡事都有例外,而這一次就是一個例外,他們的確不關心那個位置上坐的是誰,但至少坐在那個位置上的是個男子。
而不是一個女子,如果讓一個女子坐在那個位置上,那讓我等這些男子面子往哪裡擱。
而且自古以來都是男尊女卑,他們那些女子就是我們這些男子的附屬品罷了。
一個附屬品又豈能騎在我們這些男子的腦袋上作威作福,讓我們俯首稱臣,做夢。」
這個駱兄也真是的我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他怎麼就是聽不懂我的意思,難道他讀書讀傻了不成這也不應該剛剛眾人推舉他的時候,不是說他的學問極高?還說他是什麼四大才子,7歲時就做了一首詠鵝,現在還廣為流傳。
像這樣的人不應該讀書讀傻了,應該是一個極聰明的人,莫非他鑽了牛角尖不成?
算了,不管他究竟為何,聽不懂我的意思,我就再跟他說一說,如果他還是聽不懂我的意思,那我就不必再跟他多說此事了,反正這件事情的主動權是掌握在我與魏思溫手裡的,又不是掌握在他手裡的。
「駱兄說的極是,自古以來男尊女卑,女子只是我們男子的一個附屬品,我們正因為不想要有這麼一個例外出現才要共謀大事。
但是有一點駱兄,我們這些男子雖不想承認,也非要承認不可那就是武太后確實有手腕,且手腕不是尋常女子可以比的。
哪怕是我們這些男子也是不可以比的,並不像你所說的他只會吹枕邊風。
駱兄你先別說話,先聽我把話說完再則他雖然是外姓,但是卻是李唐家的媳婦這一個身份會讓有一些膽小的大臣產生自我安慰從而沉浮在他的腳下。
而裴炎我們並不熟悉,並不知道他是不是其中的一個,所以我們不能冒險,只能慢慢塗之,先讓魏兄休書一封給他那個朋友。
對了,魏兄,你的那個朋友姓甚名誰可否告知,總是你的那個朋友叫起來多不便呀。」李敬業邊說眼神就邊看向從剛剛他們開始說話時就一直一字未發的魏思溫。
魏思溫聽此笑著道:「他叫薛仲章。」心裡卻到你們終於想起我了,也終於吵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