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卑職願意尊重太子殿下的決定,願意立刻退回,可卑職手下這麼多將士齊聚一起卑職卻不知道如何與他們交代?
還請太子殿下出來親自與他們一個交代。」粗聲粗氣中氣十足又帶著威脅的聲音。
聽到這些李顯立刻停下了腳步,長嘆了一口氣按道看來自己是不得不做了此人自己雖然不知是何許人也。
可他此話根本不是在要自己給那些將士一個交代而是在威脅自己,若自己不出去按照約定參與政變便是犯了眾怒後果自負。
哎自己如今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可謂是四面楚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罷也罷,自己就賭這一把吧。
別看李顯在心裡想了這麼多,其實也只是一瞬,而這一瞬他已經邁動了沉重的步伐,向門外走去。
沒走幾步,也就邁出了大門,看到了預料當中的一幕,許多將士整整齊齊的站著手裡舉著一簇簇火把照耀著東宮,照耀著他。
對此李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握了握拳,便迅速地邁動的腳步,向著自己的馬走去,隨機騎上了馬,大聲堅定的說了一聲駕。
眾人見此也不由鬆了一口氣眼睛不由相互對視著與此同時也不禁的暗道看來有時軟的不好使還得來硬的。
而腳步卻已經迅速整齊劃一的跟了上去所行的方向正是他們約定好的玄武門的方向。
此時的玄武門依舊如剛剛一樣兩方對持著僵持著氣氛可為緊張而又凝重。
可更多的卻是不知所措,因為在剛剛諸多的溝通之下都不見成果且田歸道還走開了,明擺著是一副拒絕溝通的模樣,這讓眾人愁眉不展,只能在玄武門這裡乾耗著。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軍心也在漸漸動搖著張儉之身為宰相,又是此事主使者對於這一切自然清楚不過但卻無可奈何只能一言不發靜靜的看著城門思索著面上的眉頭緊皺在一塊高高的聳立著如兩座小山一般。
這般也不知過了多久後面突然傳來:「太子殿下來了,太子殿下來了,若田歸道真的如兩位將軍所言此事應該有所轉機才是。
要知道他不給咱們開門是因為我們沒有得到陛下的召見,他不能擅自放行。
可太子可是未來的儲君同樣有權利命令他放行,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真的如兩位將軍所言他只是認死理並非是那兩個小人的黨羽。」
「是啊,那個田將軍若肯聽,太子所言為我們放行便再好不過反之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個弄不好我們便有可能性命不保,牽連九族」眾士兵紛紛議論的聲音。
而這些聲音此時在張柬之聽來猶如天籟一般,因為在與田歸道的對話當中,他已經察覺到了田歸道的確不是二張兄弟的黨羽,他之所以不為自己開門放行,只是不想玩忽職守失了自己的職責。
面對如此一人與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已經行不通了但只要給他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他定然會給自己這些人行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