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芸同志,請您端正自己的態度。結婚之前我可是一次次確認過,咱們要結為伴侶,不是舍友關係!”
隨即他意識到自己態度不行,又可憐巴巴地說:“還是你要先結婚後培養感情,然後才能進行下一步?”
日久生情,聽著美好,但對他來說真是一種煎熬,話說狗窩裡能放住油餅嗎?
啊呸,他不是狗,但媳婦兒可真是令人垂涎三尺的油餅。
他也有這麼猴急的一天,不止別人稀奇,自己也頗為新奇。
朱芸抱著他的脖子就是笑,花枝亂顫,臉上便是招惹人的紅霞,眸子水潤晶亮,帶著淡淡植物花草香氣的髮絲在鼻息下調皮亂動。
褚申宇眸子一紅,抱著人又開始往臥室奔去。
朱芸連忙說,“真得,我親戚來了,結婚半數概率!”
褚申宇腳步不停,將人扔到床上,壓上去狠狠地嘬她一口,埋頭跟她身上的扣子作鬥爭,嘴上還不忘疑惑地問道:“你什麼親戚?不是說跟老家的斷了?是被對門喊來的?”
他不說她還沒這個想法,一聽這話,朱芸臉拉下來,“真像是王家能幹的事!”
“不過,我說得親戚是女人月月來的例假!”她湊到他耳邊小聲地說。
跟一個領了證,半熟悉的男人討論這事,朱芸無端升起種羞恥。
褚申宇一愣,鐵青著臉看她,哭笑不得咬牙道:“你怎麼不早說?還一個勁地撩我?不知道男人不經撩嗎?”
“以後你的幸福砸在手裡,看你怎麼哭!”
說完他猛地起身,又恢復往日高冷的樣子,“從今天開始,咱們倆保持半米以上的距離,一直等,等你親戚離開。”
朱芸躺在床上也不起來,點點頭,“所以,你晚上就要讓你的新娘獨守空閨?”
他眉頭一挑,看向床鋪。
他們都是大人,每個人躺上去都得占不小的空,中間再相隔半米……
褚申宇但凡想到倆人同床共枕,哪怕他們不進行深入了解,只是天氣熱,他們衣衫單薄,隨便一個碰觸都能讓人幸福且痛苦著。
自家媳婦身材有多好,他半天多的功夫已經初見規模,鼻子有些癢。
他用手指碰觸了下,結果倆人瞪著他手指上的殷紅呆住了。
朱芸更是毫不客氣地抱著枕頭哈哈笑起來。
哎呦喂,原來小說電視劇里的事是真得……
褚申宇僵直地同手同腳出去。
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他堅決拒絕誘惑,恨恨地道:“晚上我睡書房!”
等人去衛生間洗臉,朱芸笑了會兒,然後撐著腦袋想起原主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