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伙又是一陣應承,湊在一起搗鼓了一會兒,那王惠文的腳便青腫得慘不忍睹,血也沾染了一地。
接著便是動靜頗大的“人荒馬亂”,連樓管都被驚動了……
姚雲英掐著腰站在樓道里就扯著嗓子咒罵著:“這是哪個缺德玩意自己沒本事拿到第一的名次,就衝著別人使壞,用生鏽的大頭釘戳人腳趾頭!”
“我沒想到咱們團也發生這樣噁心的事情,不行,必須報警,萬一惠文感染了破傷風,一夜嗚呼過去,那不是人間慘劇?”
“往後誰還敢替廠子爭光爭榮,不全都拎著心和膽去對付小人了?”
趙思恩也狠狠地,將自己親戚鄰居的事情又繪聲繪色地跟大家科普了一遍。
一個女同事彎著腰給王惠文“處理傷口”,拿著紫藥水往上塗抹。
而王惠文則趴在桌子上哭得好不悽慘,“嗚嗚,我好不容易有個上台的機會,還是第一個上場。”
“我轉圈多厲害啊,全京都都不一定能找個比我能轉的……”
“我腳都被劃成這樣,小夏老師得多傷心。她說過咱們是一個整體,少了誰,那感覺都不對了,嗚嗚……還有兩天就登台了,我……”
說著她哭得已經上氣不接下氣,聞訊而來的眾人表情複雜,有幸災樂禍的,有憐惜且痛快的,真正感同身受的也就三組的姑娘們。
很快薛團長、袁主任她們都被驚動,騎著車子火速趕來。
就是家屬院的夏昭芸都被人通知到了。
她臉色陰沉,琢磨著自己癒合能力驚人,是不是能夠通過血液,也可以幫助別人傷口的消炎與癒合呢?
但是這樣的能力太過驚人,一旦暴露,她恐怕要被人捉去切片了。
夏昭芸哪怕在氣頭上,騎車子也是走得大路,一路疾馳過去,碰上人影就晃動刺耳的鈴鐺,腳蹬得更快了。
她們三人是前後腳到的宿舍樓,第一時間就是查看王惠文的腳。
室內燈光昏暗,而王惠文情緒不穩定,根本不配合別人查看,只能隱隱約約瞧到被紫藥水塗抹斑駁、還在緩緩流血的傷口。
桌子上擺放的兩根釘子上血跡已經凝固,桌子上和地上還有成片的血跡,都在向眾人展示著剛才“慘案”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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