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好這事情,蕭學真也沒多坐,往家裡趕去。
其實讓盛樂芸插班,也是蕭學真從倆孩子們平時的說話中窺探的,別看孩子們小,但是他們也是一個個小團體活動,而且特別喜歡排外。
呵,從鄉下來到城裡,冷不丁入了幾乎整個北城較為有名的學校,盛樂芸的身心發展,勢必發生很大的波動。
沒有大人正確疏導,那這孩子很容易跟營養過剩的小樹似的,分叉極多並不能成材!
捧殺,蕭學真心裡最終就留下這兩個字了。
回家的路上,他還將盛樂芸給喊回家。
八八年人們的生活水平仍舊不高,電視機只有家庭條件特別好的人家才有,像是這兩層筒子樓,只有最東頭的總編家裡才有一台黑白電視機。
基本上到了晚上,人們洗刷完,在外面乘涼聊會天,回家就拉燈睡覺了。
天氣不算冷也不算熱,盛樂芸呆在陽台蓋著半舊的被褥,眯著眼正要沉沉睡去。
小孩子嘛,她就要放寬心,吃飽喝足玩鬧就行。
所以這會兒她壓根沒想動腦子,就好好舒坦地睡覺。
結果相距沒三米遠的實木床上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
白天倆人都被挑起了興頭,如果不是被人打斷了,他們肯定成就好事了。這會兒年輕男女躺在一張床上,彼此肌膚相貼,又都是空窗好久的人。
那真得是乾柴烈火一觸即燃!
剛開始任星晨還輕推著蕭學真,小聲羞怯地說:“蕭大哥,待會吧,芸芸不一定睡著……”
蕭學真心裡冷笑。
他不喜歡盛喜寶,一個農村兵不就是體質好、傻氣點熱心腸嘛?
憑什麼盛喜寶能夠得到大家的喜歡,還一路壓著他升遷。
而這種厭惡的感覺,在任星晨帶著孩子探親的時候,幾乎達到了鼎盛,所以才有了這麼多事情。
盛喜寶沒了,但是一個其縮小版盛樂芸,成功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更何況盛樂芸打一開始,就表達了對他的抗拒、不滿。
毀一個人的方式有很多,他特別喜歡從根部給她腐爛掉!
“沒事,孩子長身體的時候缺覺,累了一天沾枕頭就睡覺。大不了咱們動靜小點,你就不心疼心疼你男人?”他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說著還動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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