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海鈞卻像是絕緣體,眉頭不皺一下,反而臉上的笑一直沒有停過,一手媳婦一手閨女,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嗎?
晃悠了一個小時,他們抵達站台,搬下自行車後,又是騎了半個小時,熱氣已經快消下去了,才到了招待所……
路上他們買了些麻花和飲料,拎著東西上了頂層。
這一層確實沒什麼客人,每間屋子都沒有點動靜,直到快到盡頭的時候,屬於人類疲憊的粗喘清晰傳入謝筱芸的耳中。
盧海鈞直接大步走過去,敲響了盧父盧母的門,“爹、娘,你們在不?”
屋子裡的人這才晃悠悠地醒過來,聽到大兒子的聲音,他們趕忙慌手慌腳穿衣服,收拾屋子。
磨蹭了七八分鐘,老太太才顫巍巍地打開門。
不過一晚上,倆老人似是老了十來歲!
盧海鈞跟沒看到似的,淡淡地將東西遞過去。
他們倆接過來吃得狼吞虎咽,荒唐這麼久,太耗費體力了!
看著穿著光鮮亮麗的母女倆,重拾小女人感覺的盧母,瞧著刺眼,“我去喊小顧一起吃。”
說著她又咬著牙顫巍巍地去了隔壁的隔壁,咚咚咚敲著:“小顧,快起來吃飯。我家鈞子買了麻花和飲料……”
屋裡的倆人也是迷糊著呢,到現在他們體內還有些為藥力殘留。
聽到飲料,小顧一激靈坐起來,迷茫地打量著四周,好半天才在盧母不停歇的叫門中,清醒過來想起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顧咬著牙側頭看向旁邊,昨天她被藥力控制得視線模糊,壓根不知道自己將飲料塞給了誰,又將誰給拉來談心。
待她看清楚男人的身材和樣貌,她才長長鬆了口氣。
這男子長得白晰清俊,雖然不如盧海鈞那萬里挑一的冷峻惑人,卻也是難得的美男了,十分符合時下女人的擇偶標準。
小顧不急著開門,而是俯下身又跟人膩歪了會兒,才不急不慌地穿上昨天因為激動,而撕破口子的衣服。
“嬸子,您有什麼事嗎?”
她聲音沙啞而慵懶。
盧母笑著說:“小顧快點開門,去吃點東西。我家鈞子特意買來的……”
小顧磨磨牙,“昨天鈞子哥去哪裡了?”
盧母想都不想地回著,“能去哪裡,肯定巴巴惦記著那狐狸精回家了唄……”
小顧氣得不行,合著自己這是為他人做嫁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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