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稱呼讓時染皺眉,她搖頭:「我不知道。」
「你嫁給阿遇,他給你大大小小的房子車子我就不說了,那AS呢?你不會不知道吧?」
「AS……怎麼了嘛?遇到問題了?」
電梯led數字不停往上走,時染顯然一頭霧水的模樣讓經欩一瞬間無言,不可置信地問:「你是AS的實際控股人,他只是個破法人代表,你不會真不知道吧?」
「呃……我是、實際控股人?」時染怔怔指了指自己,「我是AS的老闆?」
她對這些專有名詞不太了解。
經欩嘖嘖搖頭:「看他給你慣的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你可不僅是老闆這麼簡單,以後出了事法人擔第一責任,賺了錢進你兜。」
之後關於這件事她去問過路時遇。
路時遇輕描淡寫表示:「我的染染吃過太多苦,也到享福的時候了。你要實在過意不去,把你工資卡交給我。」
隨口一提的事,時染晚上回家還真把工資卡給他了。
還有自己的私房錢。
金額不多,卻是自己能給他的所有。
這夜的時染,最後整個人被他壓進了沙發角落,握住下頜細細纏吻。
成功挑起了她四肢百骸的慾念。
前面要夠了就將人翻過來,雪白的脊背化作最美的一幕。
「……」
他呼吸一窒,從後擁住她。
那一夜的路時遇,是她見所未見的纏人溫柔。
……
之後的時染怎麼想都沒想通。
為什麼她既丟了錢又折了腰。
…………
黎小星的婚禮在時染出院後一年,由董玥揚領上台。
婚禮對象不是嚴忌,是簡維。
嚴忌也來了,和路時遇時染同一桌。
黎小星終究還是跨不過那道坎,她沒辦法把仇恨加諸給嚴忌,但也無法跟嚴忌毫無顧慮地在一起。
新娘繡球黎小星特意給了時染。
宣誓儀式結束,黎小星換上時染送給她的旗袍敬酒。
敬到嚴忌的時候,嚴忌面色淡然,黎小星卻連酒杯都快拿不穩,最後酒還是簡維替黎小星喝的。
時染和董玥揚都以為這對有情人真的沒戲了,卻不知在冗長的敬酒儀式結束後,黎小星與簡維散開去衣帽間換衣服。
嚴忌眼眸微微一轉,徑直去了女方衣帽間。
黎小星後腳進,嚴忌前腳跟上,關了門反鎖,等不及她開口說話,已經將人壓在了門板上。
一身酒紅旗袍將身上所有曲線包裹了出來,身段婀娜。
只一眼,嚴忌全身發疼。
黎小星被她捏著下巴承受著他疾風暴雨般的掠奪,身體被他禁錮在身前和門板間才不至於癱軟下來。
唇妝,徹底花了。
抬眼,全是憤怒,卻因為無力迷離的神色在他看來更像嗔怪:「嚴忌,不可以,我們這樣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