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鳴曦吃疼,不但沒有退縮,卻發瘋似的加深了這個吻。
越吻越渴,有些饑渴是吻解決不了的。
張鳴曦喘息著,忍不住就不忍了,乾脆一把抱起白竹往臥房走去。
白竹這次是真的大驚!
他緊緊摟著張鳴曦的脖子,拼命掙扎著,焦急地道:「天還沒黑呢!等天黑!」
張鳴曦咬著他的耳垂,低喘著道:「等不了!」
「娘回來了怎麼辦?」
「怕什麼?娘會管兩口子的事?」
「可是天還沒黑……」
「沒啥可是的。我去把門栓拉開,娘回來了自己會進來,有什麼關係?」
張鳴曦不容白竹反抗,抱著他,也不好好走路,一邊走一邊親,把自己剛剛編了一半的籮筐踢散,又把白竹的針線籮踢了個底朝天。
天還沒黑,雖然關上了門窗,但還看得清面部表情,和晚上黑燈瞎火的亂搗鼓自然不能同日而語。
倆人直鬧了個天翻地覆,白竹意亂神迷之時,完全忘記了娘會隨時回家,會隨時發現倆人天還沒黑就迫不及待地做著羞羞的事情。
胡秋月真不愧是世上第一好的娘,無意中給倆人幫了大忙,她和三嬸一邊納鞋底,一邊聊家常,不知不覺坐到天黑了才回來。
宴宴跑得快,見院門關著,抬手就要拍門。
誰知,那門應聲而開,並沒有上栓。
他一下子衝進院子裡,剛要大聲喊白竹,卻見院子裡像遭了賊似的,編了一半的籮筐倒在地上,森·晚·白竹心愛的針線籮反撲在地上,繡線和布頭撒了一地。
第 148章 我讓他繡的
宴宴猛然一驚,抬頭吃驚地望著胡秋月問道:「娘,怎麼回事?遭賊了?哥和小哥呢?」
胡秋月望了一眼張鳴曦緊閉的臥房門,又看了一下遍地的狼藉,心裡隱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但是這些事畢竟不好對宴宴說,只得胡亂找藉口:「遭什麼賊?你哥在家,哪個毛賊敢來?天黑了,你哥他們應該是睡了。地上這些應該是天黑看不見,蛋黃弄的。」
蛋黃聽見自己的名字,「汪」地大叫一聲。
宴宴摸摸蛋黃的頭,撇嘴道:「你還能再冤枉點蛋黃不?它跟著我們去了三嬸家,剛剛一起回來的,根本就不在家,這些和它有什麼關係?」
胡秋月也覺得自己的藉口太蹩足,不好意思地打圓場道:「嗨,管他是誰弄的呢,反正家裡東西沒少。好了,不要講話,看吵醒了他們。」
宴宴雖然覺得他娘的話不能自圓其說,不過他也不關心這些。家裡有娘,有哥和小哥,還輪不到他操心。
他怕吵醒了兩個哥,不再說話,放輕了腳步,去灶屋舀了熱水洗了腳,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