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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認真教,一個努力學,不過十來天,白竹就學到了江大成的手藝,自己嘗試著改良一些佐料的用量,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可以獨自掌勺了。

江大成樂得卸擔子,把灶台交給白竹,讓燕子給他打下手,自己跑到店堂招呼客人。

燕子活潑開朗,話多,一張小嘴成天叭叭的,一點小事都能笑半天,每天把灶屋弄得熱熱鬧鬧的,倒是稍微緩解了白竹的思家之苦。

倆人整天呆在後院,白竹心裡早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妹妹,把她當宴宴疼,有什麼話也願意跟她說,倆人親密程度更勝往昔。

這天收工比較早,江大成早早歇息了。

白竹洗了澡,換上燕子給他做的新衣服,正要關門睡覺,燕子扭扭捏捏地進來了。

白竹見燕子臉紅紅的,不由得打趣道:「今天臉怎麼這麼紅?做了虧心事了?」

燕子臉更紅了,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想開口罵他,嘴皮動了動,又忍住了。

白竹一頭霧水,笑道:「怎麼了?有話直說,你要在這站一晚嗎?」

白竹這一年長高了不少,一米七了,比燕子高出一個頭。只是這段時間吃了大苦,現在好不容易安頓下來,又總是想念張鳴曦,想家,瘦得厲害。

燕子仰頭望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別開頭,咬著下唇,扭捏了一陣。

燕子性格直爽,向來是有話就說,突然這樣扭扭捏捏,白竹心裡咯噔一下,湧起不好的預兆。

他咳嗽一聲,摸摸鼻子,笑道:「妹妹,到底有沒有事,沒事我要關門睡覺了。」

燕子瞪了他一眼,抿了抿唇,突然掏出一個嶄新的繡花荷包往他懷裡一丟,含羞帶怯地低聲道:「給你!」

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迅速瞥了一眼白竹,紅著臉轉身就跑。

白竹見她扭捏半天,就丟個荷包給自己,不由得好笑:這姑娘跟宴宴一樣,不喜歡做針線,自己就沒見過她拿針,什麼時候做了一個荷包?

送個荷包這麼扭扭捏捏的,是做得有多醜!

白竹撿起荷包一看,這個荷包不醜,一看就花了很多心思。

荷包不大,針腳細密,淺藍色的細布荷包上用彩色絲線繡了一對鴛鴦,栩栩如生,交頸纏綿。

白竹心神不定,望著鴛鴦出神。

這姑娘,這傻姑娘,在想些啥呢?

這交頸鴛鴦是能隨便送的嗎?

白竹把荷包放在床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失眠了。

細想了一下:唉,自己扮小漢子過了頭,惹得燕子動心了。

白竹摸著額頭的孕痣,有些懊惱。

其實,在江家安頓下來後,他是想坦白的。

後來一想,燕子是個小姑娘,和小哥兒相處沒事,但江大成四十來歲,還不算太老,萬一知道自己是個小夫郎,動了別的心思,就糟糕了。

雖然江大成看著是個好人,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白竹猶豫了,這一猶豫就一天天的拖下去,沒機會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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