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這才恍然大悟,不禁對張鳴曦佩服萬分,把頭埋到他懷裡,撒嬌地去撞他:「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你是白松肚子裡的蛔蟲嗎?鑽到他肚子裡去看了嗎?」
張鳴曦生氣,拍了白竹屁股一下,大怒道:「哼,我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要鑽到你腸子裡去看!」
說著,作勢要翻身壓上去,白竹咯咯直笑,身子一陣亂扭,嚇得趕緊舉手投降認輸:「不要!我錯了!」
張鳴曦見白竹白天擔心得很,剛才又大累了一場,到底不忍心鑽他腸子,摟著狠狠親了一通才肯饒他。
屋外寒風呼嘯,大雪紛飛,屋裡溫暖如春,一室皆春。
白竹無憂無慮,身心暢快,一夜好睡,張鳴曦什麼時候起床的都不知道。
胡秋月心疼孩子,知道年輕人貪睡,也不驚動他們,自己早早起來做飯。
張鳴曦拉開大門一看,雪停了,外面銀裝素裹,屋檐下,大樹上掛著長長的冰凌子,十分好看。
他想去喊白竹起來看雪,回到臥房一看,白竹閉著眼睛,睡得正香。
第 409章 捉弄
這半年白竹天天在飯館裡炒菜,一天地都沒下過,一天太陽都沒曬過,還經常用酸果片泡水洗臉。
一到冬天張鳴曦熟門熟路地買好擦臉膏,白竹早晚用著,臉上的皮膚養得又白又嫩,光滑得像剝殼的雞蛋似的。
新被子暖和,加上白竹心情太好,白皙的臉蛋上沁出嫩紅,額頭的孕痣本是淡紅的,這時顏色加深,鮮紅昳麗,明艷不可方物。
張鳴曦喉嚨發緊,身子發熱,心痒痒的,一邊暗罵自己沒出息,一邊忍不住湊上去含著那張粉泱泱的小嘴親吻。
白竹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吸得徹底醒了,渾身軟綿綿的,閉著眼睛隨他吸吮。
張鳴曦的鼻息越來越粗,越來越熱,舌頭使勁往白竹嘴裡亂鑽,手也開始不老實,伸進被窩裡亂摸,白竹忙睜開眼睛,慌得一把推開他,嗔道:「厚臉皮,什麼時候起來的?」
張鳴曦嘿嘿一笑,往白竹身上壓來,既然擔著厚臉皮的名聲,肯定要做點厚臉皮的事情啊,否則豈不是名不副實?
白竹慌得往床里躲,伸手扯著他的耳朵往後推,不讓他親,紅著臉罵道:「餵不飽的狼!就沒個夠,一大家子人,你只顧鬧,羞不羞?」
張鳴曦被扯得齜牙咧嘴,晃動著頭想掙脫他的手,委屈巴巴地道:「你勾引我,還罵我厚臉皮!」
白竹氣笑了,罵道:「要不要臉?我怎麼勾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