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淮安搖著唇,一時見不知如何拒絕。
仔細想來,確實已經好久了。
「那也不能在這,等回去......額......你別......別動那裡......」
澤祀輕了親他的脖頸:「我等不了,淮安,就在這。放心,外面有騫岩。不會讓其他人知道的。」
「那也不能......額......也不能......」
蘇淮安半晌說不出話來,身體軟得不成樣子,在澤祀手心裡,任他擺弄。
澤祀便也沒再說什麼,小心地避開他的傷口,和他一同陷入了旖旎中。
......
這段路若是快些,本該兩個時辰就能走到,但騫岩硬是從天黑走到了天亮。
待獸車停穩後,澤祀也走了出來。
他臉上已沒有剛才的疲態,甚至可以說神清氣爽:「淮安剛睡下,別吵他。我去找後山,等淮安醒了就派人去找我。」
騫岩道了聲是,澤祀才往後山去。
後山。
女魃一早就被騫岩忽悠去了那裡。
走過山澗,看到的已是完全不同的場景。
裡面建了一個小房子,長琴就在裡面。
原本在守陣的人已回了原處,獨剩幾個人看護著長琴。
女魃進去時周回剛出來,見著她便行禮:「仙君。」
女魃忙抬手道:「不必多禮。他的傷怎麼樣?」
「只能說沒有性命之憂,但長琴仙君靈力損耗嚴重,恐怕不可能恢復如從前了。」
女魃的眼色暗了暗:「這樣……活著就好,靈力,以後還可再修煉。」
「仙君說的是。」
「這幾日麻煩你了。」
周回忙道:「仙君言重了。我先去備藥,仙君可直接進去。」
「好。」
等周回走後,女魃就走過去敲了敲門,從裡面傳來一個很輕又嘶啞的聲音:「進。」
女魃推開門走了出去,在看到人時一下子愣住了,長琴消瘦了很多,靠在床頭,毫無生氣。
他看到她時笑了一下:「我還在擔心你,看樣子倒還好。」
女魃連忙走了過去:「你……」
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她知道他傷的重,但這已完全超了她的逾期。
長琴自己反而滿不在乎,甚至還能對著她笑笑:「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還沒死呢,再修煉就好,我們最不缺的,不就是時間嗎。」
話雖如此,但這麼多年的修為,頃刻間就廢了大半,怎麼能不讓人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