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高傲地抬著下巴望著他:「我是那樣的人嗎?」
陸灼嘴角彎了彎,用力一扯。
他這力道用得很巧妙,風箏沒破,夏安安卻被他扯得往後去了幾步,又回到了他面前。
陸灼順勢將風箏拿了去,看了看,挑眉問:「蝴蝶風箏?還是斷線的?」
「今兒,蓁蓁姑娘把我找了去……」夏安安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我覺得,她好像想用這蝴蝶風箏,來內涵你什麼!」
陸灼:「內涵我什麼?」
夏安安:「嗯……想不明白,不知道。」
陸灼拿過那蝴蝶風箏,翻過去看了看背面。
然後眼神定格在掛線上,眼神微冷。
夏安安說:「我也發現了,這線本就被剪斷了的!且為什麼要把一瓶打開的墨水放在風箏下面的花盆後藏著?又為什么正好把經書放在墨旁邊?巧得像刻意安排好的。」
陸灼:「她應該已經知道了。」
夏安安:「知道什麼?」
陸灼:「那天,是你跟我告的密。」
夏安安:「告密?我那不叫告密!」
陸灼:「那叫什麼?」
夏安安:「我只是把你當成了朋友!你把你的秘密分享給我,我見到這種事,我也沒法袖手旁觀嘛……」
「朋友?」陸灼嗤笑一聲,「你,把我,當朋友?」
夏安安:「嗯。」
陸灼冷哼一聲:「我從不跟女人交朋友。」
夏安安:「……」
「行了!把這風箏扔了吧!」陸灼說,「還提著幹什麼?」
說著,他出門,就要離開。
「五哥兒!」夏安安忙叫道,「抄經怎麼辦啊?老夫人讓我沐浴更衣,抄寫經書呢!我也沒有可以沐浴的地方,也沒有紙筆!我總不能拿炭抄在草紙上吧……」
聽到「草紙」二字,陸灼白了她一眼,說:「我有事,得出去。你找東籬給你打水,淨房書房,隨便用。」
「啊?真的嗎?」夏安安頓時笑成了個小太陽,「謝謝五哥兒!」
陸灼走了。
……
夏安安跑去找東籬,跟他說要沐浴,麻煩他們幫忙打些熱水來。
東籬不知道在想什麼,表情很豐富,半天悄聲問:「你終於還是同意了?」
夏安安:「什麼同意了?」
東籬笑得有些澀情:「做哥兒的通房啊!」
「什麼啊!是這樣的……」夏安安跟他說了老夫人罰她沐浴更衣抄經書之事。
豈料,東籬聽了卻滿臉奇怪之色:「你弄壞了老夫人的經書,她居然沒有把你打一頓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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