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甜取來帕子,輕手輕腳走到他背後,盯著他一頭青絲犯了難。
她覺得她給自己挖了個坑。
這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暴君!
她要是擦的過程中一不小心扯掉他幾根頭髮,他會不會一怒之下氣的把她殺了?
虞甜深吸一口氣,好歹也給小崽子擦過頭髮,又不是沒經驗!
她用帕子小心翼翼地包裹住他的頭髮,輕輕按揉吸乾水分,整個過程中輕的不能再輕。
傅凜知自然能察覺到她的小心翼翼,冷不丁來了句:「你給那小子擦頭髮的時候也是這樣?磨磨唧唧手上沒半點力氣!」
沒防備他突然出聲,虞甜手一抖,不小心扯斷一根頭髮,她面色驚恐地盯著手裡的頭髮,然後強作淡定的毀屍滅跡。
反正他也看不見。
「陛下說的是太子殿下?」
傅凜知沒出聲。
虞甜自個兒心虛,拼命找補:「陛下怎麼知道我給殿下擦過頭髮?」
她想了想,當時在場的人不過就她和拂月,還有傅明禮和小六子。
他是怎麼知道的?
傅凜知沉默片刻,幽幽地哼了聲:「這宮裡沒有朕不知道的事,所以你最好本分點。」
虞甜惡向膽邊生,心想:呵呵。
你就不知道姑奶奶剛才扯了你一根頭髮!
想歸想,她十分狗腿地附和:「那是自然。」
傅凜知語氣不耐:「你還沒回答朕的問題。」
虞甜琢磨了一會兒,謹慎地給出答案:「陛下乃真龍天子,自然不可與其他人相提並論。」
傅凜知呵了一聲:「說人話。」
虞甜噎了噎:「……臣妾怕不小心弄疼陛下,陛下會不高興。」
他神色微怔,陰惻惻道:「在你眼裡,朕就是那么小氣之人?」
她意識到不妙,張了張嘴一句「自然不是」剛要脫口而出,傅凜知眉眼閃過一絲愉悅,彎唇笑起來:「你說對了,朕就是。
所以你最好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否則朕摘了你的腦袋!」
虞甜:「……」
媽的死變態!
暴君的頭髮很長,虞甜擦的手都酸了,可算是弄乾了。
她痛定思痛:這種便宜不討好的差事,以後絕對不能做了!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傅凜知偏過頭來,不耐煩道:「還愣在那兒做什麼,還不快過來給朕更衣?」
虞甜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你不是不喜歡給人看嗎?怎麼還使喚起我來了?
她咬了咬牙,對著大暴君的身影罵了幾句,甜甜道:「臣妾這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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