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太傅聽的心驚肉跳,下意識道:「這麼嚴重?」
虞甜重重點頭:「那當然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女兒打呼嚕都不敢太大聲,生怕陛下一個不高興,擰斷女兒的脖子!」
虞太傅:「……」
他表情有些複雜,識趣地跳過這個話題:「那陛下有沒有提到聯名書的事情?」
虞甜咬了咬唇:「好像……好像有吧?」
虞太傅眉心跳了跳:「好像有是什麼意思,到底有沒有?」
虞甜臉色垮了垮:「後宮不得干政,女兒哪敢聽那麼仔細?只是隱約聽到那麼幾個字眼,已經很不容易了!」
她這樣似是而非的話,比準確的態度更令虞太傅心急,虞甜好整以暇欣賞著他皺眉沉思的樣子,心裡暗爽。
活該!
在虞太傅為了自己的前途狠心把女兒送進宮那一刻起,他就該知道,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虞太傅抬起頭來,看著這個自己從未投入過太多注意力的女兒,深吸一口氣:「三娘,父親有一事相求。」
虞甜幾不可察挑了挑眉。
第168章 漏風小棉襖
虞甜看著眼前的人,眼睛微閃,神色有些為難:「父親,這事恐怕難辦,雖然陛下待女兒表面還過得去,可女兒在陛下面前實在說不上話。」
平時想不起她這個女兒,一出了事就把主意打到她頭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虞太傅哪裡不知道虞甜說話未必管用,可他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加上臨安侯隱隱地施壓,明褒暗貶他養了個好女兒,他也是沒辦法了。
他故作深沉嘆了口氣:「為父倒不是誠心為難你,只是讓你探探陛下的口風罷了。」
他說到這裡,停頓一下,意味深長地道,「三娘你可別忘了,你到底是虞家女,陛下如今寵著你,也是看在虞家的面子上。正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虞家真出了什麼事,你這個皇后的位置未必做的穩當啊!」
他言辭懇切,一副真心為她著想的模樣。
虞甜挑了挑眉毛,險些氣笑了。
這是求人不成改威脅了?
她還真是高估了這便宜爹的下限。
她眉微微一蹙,故作猶豫不決,語氣也捎帶了幾分不滿:「早知如此,爹你何必跟著臨安侯瞎攪和,現在可好,賠了夫人又折兵!」
虞太傅臉色僵了僵,生平頭一次被當女兒的指責,心頭憋屈的慌。
他有心想斥責兩句,可一想到如今的形勢,他非但不能指責這個蠢女兒,還得好生哄著她。
忍了忍,虞太傅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此事是為父考慮不周,有勞三娘你從中周旋。」
乾巴巴擠出這麼一句服軟的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虞甜勉強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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