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比賽終於暫時告一段落,來參加比賽的人五花八門,從這些人中決出前十名也是耗費了很大一番力氣。
天色擦黑,已經回到客棧的一行人紛紛覺得有些疲乏。
問掌柜要了熱水,虞甜擺了擺手朝樓上走:「今晚大家就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傅凜知撩動衣袍,緊跟其後。
阿滿打了個哈欠:「一天下來累的夠嗆。」
精力旺盛的季明軒瞪著眼一臉無語:「明明是我去比試,怎麼你們一個個看起來比我還累?」
阿滿拖著沉重的步子上樓梯,頭也不回:「廢話,看一天戲也是很累的好嗎?」
驚蟄附和地點點頭。
季明軒:「……」
……
路過虞甜房間門口,傅凜知本來想目送她進去再走,誰料虞甜站在門口叫住他:「你也進來。」
傅凜知眉眼掠過一絲詫異,沒有怎麼猶豫,還是依言進了門。
很難想像,這兩人黏糊成這樣,還是一直分房睡的。
虞甜抬了抬下巴:「坐吧。」
傅凜知有些好奇她想幹什麼,來到椅子前坐下。
虞甜轉身,居高臨下看著他,紅唇微動:「脫。」
他眉頭高高揚起,眸光深沉:「這不好吧?」
這麼直接的嗎?
面前的人翻了翻白眼,眼神頗為嫌棄:「想什麼呢?讓你把鞋子脫了!」
以為她想占他便宜?
想得美!
傅凜知眉頭微動,彎腰拖鞋。
虞甜則走到梳妝檯前翻找了一下,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個小藥瓶。
他看見那藥瓶,輕輕一哂,心中的疑惑終於得到了解答:
原來把他叫進來是為了給他上藥。
虞甜蹲下身子,慢慢挽起他的褲腳,傅凜知眉微凜,伸出手:「我自己來……」
剛伸出的手被虞甜一把拍開:「都這樣了還不老實!」
他神色無奈:「……」
普天之下,恐怕只有眼前這人才敢這樣對他。
虞甜盯著他泛著烏青色的小腿,一想到他之前就是頂著這麼雙腿和別人打架,還跟沒事人似的,心忍不住揪起。
「神醫都說了讓你少逞強,你知不知道你這腿再強行站起來幾次就該廢了?」
傅凜知抿緊了唇,嗓音平穩:「我心裡有數。」
「你有數?」她抬起清冷的眼,倏地眼眸一彎,抬手在他腿上狠狠一掐。
傅凜知不自覺斂眉,卻愣是沒發出一點聲音。
虞甜沒好氣道:「知道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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