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我們有好幾個窩點都已經被發現了,現在怎麼辦?」江漓望著不遠處負手而立的男子,眼裡閃過一絲波動。
男子身著紅衣,暗紅色的衣袍在夜色映襯下更顯妖異鬼魅,他手裡把玩著一張銀色面具,語氣懶洋洋的:「無礙,發現了就發現了。柳吟霜那邊已經進展的差不多,不再需要源源不斷的實驗品了。」
江漓恭敬垂眸,唇邊透著一絲笑意:「恭喜主上,大業將成!」
男子轉過身來,面孔在暗夜裡看不清晰,只聽得出來他的嗓音是含笑的:「江漓,這些年潛伏在秦家,替我辦了那麼多事,委屈你了。」
江漓眼睫微顫,聲音很輕:「若是沒有主上,江漓早就死了,自我被你救下的那日起,我這條命就是你的。」她牽起嘴角,眸光掠動著奇異的虔誠,「別說為主上辦幾件小事,就是為主上上刀山下火海,江漓也在所不惜。」
男子注視她良久,幾不可聞地低嘆一聲:「傻姑娘。」
「我還需要你去辦一件事。」
江漓若有所感抬起頭,果不其然就聽他慢條斯理道:「想辦法,把虞甜引到嶺南。」
江漓眉尖微蹙,眸色微沉,遲疑道:「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不太好對付。」
男子愉悅地笑起來:「不好對付就對了。」他唇角勾起微妙的弧度,「從前的他是不好對付,可這人一旦有了軟肋,便會束手束腳,投鼠忌器。」
江漓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片刻後她會意一笑:「主上說的是。可是江漓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非她不可?那個虞甜,究竟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男子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你不懂,等真到了那一天,你自然就明白了。」
他仰頭望著月色,幽邃的眸子閃過諱莫如深的暗芒:「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
「我感覺今早起來有些喘不上氣,不會這就是老頭說的後遺症吧?」虞甜臉色些許凝重。
傅明禮一聽這話頓時坐不住了:「要不要讓爺爺再瞧瞧,我就說不該急著趕路,應當再休息休息的,這可怎麼是好……」
「額,那個,我打斷一下。」阿滿默默舉起手,指了指虞甜的脖子,「會不會是圍脖系太緊了的緣故?」
那邊說話的兩人齊齊一愣,虞甜後知後覺低頭看了眼,把圍脖解開,沉默片刻抬起頭:「好像是好多了。」
「……」
「咳咳,姐姐你就是太緊張了,也不一定就真有後遺症嘛,畢竟老爺子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咱還是別自己嚇自己了。」阿滿見虞甜一臉懷疑人生,忍不住開口安慰。
「有道理,娘親你也太別擔心了。」傅明禮緊跟著附和。
虞甜點點頭:興許真是她太緊張了?
馬蹄聲湊近,下一秒帘子被撩開,露出傅凜知那張人神共憤的臉,他眼眸幽深,像遠處的青山,沉默而神秘,目光在車內掃了一圈,最終落到虞甜身上:「可有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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