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無辜眨了眨眼。
貼心個屁啊!
蔡管家氣的想罵娘,他用一種見了鬼的眼神盯著虞甜,一臉驚恐地後退:「不,唔不要!」
他一個都不想試!
虞甜皺起眉,臉上寫滿不贊同:「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都這麼好說話了,你不能得寸進尺啊!」她神色危險地眯了眯眼,「既然你不想選,那就只能我幫你選了。」
說完虞甜也不管他的反應,自顧自的從牆上取下一個刑具。
「不!不要!」蔡管家看清那東西,拼命往後退,虞甜臉色有些不耐煩了,直接用腳踩上了他的腿,重重一碾。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只聽得蔡管家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虞甜蹲下身來,一臉認真地望著他:「怎麼就不聽話呢?我最討厭不聽話的人了,之前你也說了,進了府就要懂府上的規矩,我這是在幫你立規矩啊。」
蔡管家捂著仿佛斷掉的腿,眼淚伴著鼻涕狼狽的流下,看她的眼神驚恐如同在看一個可怕的魔鬼。
她恍若未覺,研究著手裡的東西:「這玩意兒我倒是知道怎麼用。」
有一種刑罰叫拶刑,常用來進行逼供,也叫夾手指,十指連心,這種刑罰的惡毒程度可想而知。
尤其是對於女子而言,她們的手尤為重要,傷了手幾乎失去了安身立命的根本。
虞甜望著蔡管家眼裡的驚恐,溫柔地笑了笑:「知道歸知道,可是還沒有看人用過,不如蔡管家跟我演示演示?蔡管家經驗豐富,肯定能讓我大有啟發。」
蔡管家欲哭無淚:「……」
他已經開始強烈的後悔招惹上這個女人了!
為什麼公子還沒找過來!
虞甜也只是走個過場,並沒有真的詢問他意見的意思,說完就直接不顧他的意願上了夾板,上夾板的過程中,因為蔡管家過於抗拒掙扎的厲害,虞甜順道不小心把他的胳膊給卸了。
至於是真不小心還是故意的,怕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
外頭,暗中觀察的姨娘們聽著裡頭隱約傳來的動靜面面相覷:「不是,這聲音我聽著怎麼那麼像蔡管家的呢?」
「好像就是他的!奇怪了,好端端的他慘叫什麼?」
到底是誰受罰?
「……」
等等!
眾人眼神驚駭。
該不會是她們想的那樣吧?
四姨娘的眼神突然興奮起來:「都讓開,我再聽聽,我再聽聽!」
「就是他的聲音,化成灰我都記得!哎呀媽呀,叫的老慘了!」四姨娘搓了搓手,「這小十八有點東西呀!連那老東西都能對付!」
其他姨娘的眼睛裡也紛紛露出亮光,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
「我們這樣躲在外頭偷聽不好吧?」十七姨娘突然小心翼翼地道。
風險都讓十八姨娘擔了,回頭蔡管家和楊權算帳豈不是都落到她一個人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