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人群里頓時爆發出一陣驚呼。
耶魯頓時有些慌了神,想重新穩住下盤,然而這時候已經晚了,他的一瞬間驚慌露出的破綻給了重奇可乘之機。
最終,這場比賽以耶魯倒地而結束。
勝負已分,重奇贏了。
他並未露出得意的表情,沉穩著臉上前拉起地上的對手,耶魯站起了身,釋然地笑了笑,拍拍重奇的肩膀:「可敬的對手!我輸了,你很厲害,我們來年再戰!」
重奇露出潔白的牙齒:「你也很厲害。」
兩人相視一笑。
台下的人還有些沒回過神來,很快,有人帶頭歡呼起來,叫起了重奇的名字。
「重奇!重奇!」
剛剛懟了虞甜的人臉色十分精彩。
「你贏了!」
他還是乾脆利落地認了輸。
虞甜笑眯眯道:「僥倖而已。」
她在眾人哀嘆聲中把銀子攬入懷裡。
今日的開銷又有了。
與此同時,終於後知後覺她不見了的父子二人也找了過來。
「娘親,你在幹什麼?」傅明禮一臉驚訝望著她往口袋裡裝錢,眼裡閃過一絲不敢置信。
娘親不是告訴他不能沉溺於賭博的嗎?
被小孩兒當場抓了個現行,虞甜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清了清嗓子冠冕堂皇道:「咳咳,我這是在自己熱愛的領域發光發熱。」
沒錯,她愛的不是賭,是錢。
「走!請你們吃好吃的!」
就這麼一句話,傅明禮瞬間忘了自己要說啥。
坐在街邊攤前,傅凜知望著碗裡的條狀物,眼神透著微妙:「這就是你說的好吃的?」
傅明禮挑著那滑溜溜的像麵條又不像麵條的東西,一臉疑惑:「娘親,這是什麼?」
虞甜喝了口熱騰騰的湯,頓時舒服的眯起了眼:「這個叫過橋米線,你們吃了就知道了,味道不錯的。」
「過橋米線?」傅凜知和傅明禮面面相覷,看了看碗裡,「哪裡有橋?」
對上兩雙求知若渴的眼睛,於是虞甜又生生忍著饞意,將過橋米線的由來講了一遍。
「相傳有位秀才在島上讀書,娘子每日為他送飯,做的就是他愛吃的米線,途中會經過一座橋,可是每當到了島上的時候,米線都已經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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