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甜言簡意賅:「給錢。」
傅凜知不明所以,乖乖掏錢。
她接過錢袋子扔給菩提老道沒好氣哼了一聲:「老頭子你可悠著些,喝醉了沒人抬你回去。」
菩提老道擺了擺手:「知道了知道了!」
他轉過身走入人群,一臉樂呵:「這個女婿也不是毫無可取之處嘛!」
正常情況,一家三口逛街,應該是孩子走中間,父母走兩邊。
傅明禮望了眼不遠處牽手逛街的一家三口,看向中間那個小孩的眼神充滿艷羨。
又看了看自己的冤種父皇,說什麼也不肯讓他在中間,眼神幽怨。
虞甜怕這兩人當街打起來,於是只能硬著頭皮站在了C位。
有一說一,這父子倆上輩子八成是仇人吧!
現在她買什麼東西都必須買雙份,不然分配不均這兩位祖宗分分鐘給她表演什麼叫一哭二鬧三上吊!
驚蟄跟在這一家三口身後,覺得自己多少有些多餘。
她想了想,主動朝虞甜提出去街上轉轉,虞甜見她難得肯讓自己歇口氣,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平靜並沒有維持多久,很快虞甜的頭又疼了起來。
傅明禮指著一個方向:「那邊有賽馬!」
傅凜知嘁了一聲:「賽馬有什麼好看的?我要看射箭!」
傅明禮氣得跺了跺腳:「射箭有什麼好看的!我就要看賽馬!」
虞甜:「……」你們倆是當我不存在嗎?
兩人爭執不下,誰也不肯讓誰,視線齊齊轉向虞甜,期盼著她能替自己做主。
虞甜:「……」
要不你們倆還是當我不存在吧。
她深知這父子倆的狗德行,不論先去看哪一個,另一個人都會不高興。
傅凜知骨子裡就沒有「謙讓」這個詞,指望他遷就對方的機率還沒天上下紅雨高。而傅明禮呢,從前是懼怕他父皇,只能忍氣吞聲,對方說什麼是什麼。
可如今傅凜知腦子出了問題,成天和他對著幹,腦子裡那些孝悌畏懼早就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了!
虞甜忍無可忍:「都不看,我要看摔跤!」
兩人瞬間安靜下來:「都聽甜甜(娘親)的。」
很好,家庭地位一目了然。
雖然虞甜也不知道,兩個肌肉大漢大冬天光著個膀子抱在一起有什麼好看的。
……
看台周圍人擠人,叫好聲不絕於耳,虞甜面色麻木,感覺自己像是一張烙餅,被擠來擠去。
本應該充當護花使者的兩個人正湊在一起討論著戰況:「你覺得誰會贏?」
傅明禮指了指右邊那個大漢:「那個,他腳下有力,重心很穩,有兩把刷子,應該練過,贏面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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