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不敢耽誤,立即啟程。
與此同時,戰勝的消息也第一時間傳回了盛京,百姓們紛紛歡呼雀躍不已,畢竟大家還是想過安生的日子,這打起仗來總讓人心驚肉跳。
然而最高興的要屬虞甜他們了。
「這麼說來父皇不日便能回京了!」傅明禮眼睛一亮。
天知道他成天對著一堆摺子和處理不完的政務頭都要大了。
二來他也確實想父皇了。
虞甜看穿他的心思。點了點他的額頭:「你啊。」
她臉上帶著明快笑意:「不過說起來祁王這麼容易就死了,倒是我沒有想到的。」
傅明禮冷哼一聲:「怪只怪他太過輕敵自大,不過自取滅亡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拂月想的不多,笑眯眯道:「看樣子陛下還真能趕上回來過年。」
她這麼一說虞甜也來了幾分興致,畢竟這還是她頭一回和這父子二人一起過年,意義肯定是不一樣的。
祁王已經戰敗,大家也就知道原來皇后娘娘並未真正失蹤,反而一直都在皇宮裡,這不過是一出迷惑祁王的計謀。
丞相照就上起了朝,貴妃的禁足也被解了開。
長公主得知事情的真相時臉色當即就一片灰敗,她悔的腸子都青了,放著好好的公主不做,如今成了叛賊,榮華富貴城過眼雲煙,不說還得賠上全家的性命。
然而悔之已晚,毫不意外,整個長公主府都被下了詔獄。
那些暗中投靠了祁王的世家們更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不出意外陛下下一個收拾的就是他們。
不過這些都和虞甜沒關係,她一想到能和傅凜知阿昭一起過年,操辦年宴也變得極為用心起來。
宮裡上上下下都換上了大紅的燈籠,看上去就格外喜慶。
貴妃剛解了禁足就沒閒著,被虞甜拉來一起準備,怨氣別提有多深了。
「皇后娘娘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使喚起臣妾來,那是一點都不心虛啊。」
其實這段時間被禁足,她也沒吃什麼苦,無非就是不能出來走動,實在憋悶的慌。
不過這個口氣還是要出的,她可不是那麼好應付的!
虞甜摸了摸鼻子:「能者多勞嘛,這後宮誰不知道貴妃娘娘人美心善?」
貴妃被捧得飄飄然,拍她馬屁的人自然不少,但這話從虞甜嘴裡說出來就不一樣,她只會覺得這是來自同類的認可。
可嘴上卻還是道:「少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找個壯丁。」
不過看她忙的腳不沾地,貴妃到底還是答應幫忙。
兩人正有說有笑,傅明禮突然臨門,虞甜見他面色凝重,不知為何,心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貴妃是個知情識趣的,這一瞧便知道自己該走了,於是主動提出了告辭。
待貴妃走後,不待虞甜發問,傅明禮急急走上前來盯著她:「娘親,父皇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