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甜眼前一黑,被拂月扶了一把:「娘娘?」
擔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搖搖頭,看向傅明禮:「你繼續說,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她有預感,不會是小事,因為盛京上下都被瞞得死死,半點沒聽到什麼風聲。
越是這樣,越說明事情的嚴重性。
事實也和她想的沒差。
傅明禮語速飛快地交代了一遍:「我剛收到游統領的來信,信上說戰勝那日,父皇突然毫無預兆地昏迷了過去一直未醒,大夫瞧過,他既沒有受傷也沒有中毒,可就是一直昏迷,大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霜降已經帶著父皇秘密趕回京,看看老爺子有沒有辦法。」
虞甜聽完心情還算平靜,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如今聽到只是昏迷還愣了下。
「既沒有受傷,也沒有中毒,卻昏迷不醒,這是什麼緣故?」
傅明禮搖搖頭:「游京也不清楚,在信上交代的也很簡潔,一切還是等父皇回來再說吧。」
虞甜點點頭,神色意外的冷靜:「如今反賊剛除,局面還不穩定,這個消息不能傳出去。」
「現在都對外宣稱父皇還要留在渭水處理後續,一時半會兒回不了京。」傅明禮也明白這個道理。
雖說祁王已經死了,可誰敢保證沒有像他一樣狼子野心的人?
在這個時候傅凜知出了事,無疑是給了他們反撲的勇氣。
「你做的很好。」虞甜慢慢坐下來,心裡焦灼不安。
傅凜知究竟出了什麼事?
距離過年還有半個月,傅凜知被送回了京。
虞甜得到消息時已入了夜,匆匆披上披風就趕了過去。
乾清宮。
菩提老道提前得到消息先虞甜一步趕了過來,正在為傅凜知看診。
傅明禮神色凝重地等在外面,見虞甜到來連忙迎上來:「娘親。」
她緊抿著唇:「現在是什麼情況?」
傅明禮如實交代:「還在看診。」
虞甜忍不住朝里走去,一眼瞧見榻上的傅凜知,他明顯瘦了許多,本就立體的輪廓越發分明,如刀削斧鑿一般深邃。
看上去倒是不怎麼憔悴,只是臉色蒼白了些,這樣看著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虞甜穩了穩心神,倒是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糟。
她沒有出聲,默默站在一邊等待著菩提老道診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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