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嬤嬤也是忍不住冷哼一聲,骨頭輕的東西,大阿哥不在就不知道龍王住哪了,有本事跟蘭院的耿主子一般,那滿屋子的好東西都是主子爺親自挑的,還用巴巴的來要?
不過,有些時候沒去蘭院了,要不,今個去蘭院坐坐,再打上兩圈雀牌?還別說,那玩意兒還真挺有意思的。
陳嬤嬤素來是個麻利的,當即便吩咐小丫頭攏攏東西,看好大門,若是有事便去蘭院尋她。
耿清寧正愁沒有牌搭子,陳嬤嬤便來了,先一疊聲的吩咐葡萄煮罐罐烤奶,多多放上蜂蜜,又讓於進忠把麻將桌子給支起來,火盆都挪到桌子旁邊,柜子里有的零嘴兒,不拘什麼花生瓜子糖果的,全都擺出來。
陳嬤嬤也並不客氣,說起來也有兩三年的交情了,再說了,當初主子爺去視察河務的時候,她幾乎每三日便來一回,早就對蘭院熟門熟路了。
耿清寧、陳嬤嬤、於進忠、青杏幾個人分東南西北坐下,當即開始了這四方陣。
葡萄眼饞的看了幾眼,沒辦法,格格的新衣裳還沒做完,這次只能便宜了青杏那個小蹄子了。
這麻將一旦摸起來,時間過得快極了,剛才還有日頭呢,眼見著天竟然擦黑,是晚點的時候了。
耿清寧有些猶豫要不要留陳嬤嬤用膳,不是捨不得,實在是最近在李側福晉的影響下,蘭院吃的寒酸了些,用這樣的東西招待別人,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陳嬤嬤那是積年的老嬤嬤,多年的人精,今日一見徐太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既是解圍,又是提醒的道,「不知蘭院如今可還齋食?若是能忍,還是多受些時日,小心犯了忌諱」。
這是提醒她安於現狀吧,耿清寧認真思索著陳嬤嬤的話,四阿哥都服著喪,想必也是一直未沾葷腥,沒想到李側福晉這般對待蘭院,竟是幫了蘭院。
陳嬤嬤怕她聽不明白,說的又淺顯了些,「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耿清寧雖說貪這些口腹之慾,也並不想當人上人,畢竟鹹魚再怎麼變身也只是一條鹹魚罷了,但鹹魚也是有眼色之人,這些犯了忌諱的事情,絕不能做在領導前面。
而陳嬤嬤能說出這些話,必是也念著這兩年打麻將的情誼的,耿清寧站起身淺淺福了一禮,「多謝嬤嬤教我,冬日天燥,嬤嬤不如在這用些素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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