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貝勒府的伙食真的是一日好過一日。
只是她剛放下碗筷,還沒來得及感慨幾句,就見於進忠來稟,說是陳大夫奉主子爺之命,已在門口候著了。
陳大夫?他不是府醫嗎,耿清寧有些奇怪,好端端的,怎會突然命陳大夫過來,四阿哥葫蘆里賣的這是什麼藥?
只是人已經到門口了,還是奉命前來,便是沒病也得讓人家瞧上一瞧,再說了,古代許多富貴人家,還有那宮裡不是經常有診平安脈的嘛,說不定陳大夫只是過來走個過場,不用想太多。
片刻功夫,葡萄已經引著陳大夫進來了,屋子裡都是伺候的人,眾目睽睽之下,也沒有什麼需要避諱的。
屋中人臉色嫣紅,肌膚雪白瑩潤,就連放在脈枕上的那截手腕都素白好看,陳大夫不敢多看只仔仔細細的摸著脈,只是指下脈搏沉穩平和有力,乃是最好不過的脈象,主子爺怎麼還讓他來看。
不怕中醫笑嘻嘻,只怕中醫眉眼低,見陳大夫摸上脈之後面色沉著,半響都未曾說話,耿清寧不由自主的慌了,網上有一句話很能夠表達她現在的心情,『她可以一天說八百遍不想活了,但是她的體檢報告一點問題都不能有』。
「陳大夫,我,我這很嚴重嗎?」耿清寧緊張兮兮的問道。
嘶·····陳大夫倒吸一口涼氣,貴主兒都發話了,看來沒問題也得找出一些問題,碎銀幾兩壓彎了腰,但又有誰能不為五斗米折腰,他只能仔仔細細的再探一會脈搏,還看了舌苔,問了飲食,才摸著鬍鬚嚴肅道,「貴脈沉而有力,只舌質紅干少津,略有些腎陰不足罷了,當補益腎陰,滋養精血」。
陳大夫雖然吊書袋說了一大堆,但耿清寧來清朝久了,這樣半古半白的話她也能聽個差不多,並且還可以為他做一個總結。
兩個字——腎虛。
·······她竟然腎虛了。
想到昨夜裡發生的事兒,耿清寧臉色爆紅,只覺得自己面上可能刻了『縱/欲/過度』四個大字,她眼神游弋,左右各看了一眼,見身邊人都眼觀鼻鼻觀心,並沒有在嘲笑她的,心中才鬆了一口氣。
這萬惡的封建社會,竟然一點隱私都沒有,這陳大夫也是,多少也要委婉一點嘛,考慮到病人的就醫體驗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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