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無論如何,將主子的事兒到處說,這人肯定是留不得了。
全公公親自燒了滾燙的熱油,叫人按住小衛子,親手灌下去,而後,將人扔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家』門口。
至於這個人能不能保住這條賤命,就要看他家裡人心不心疼他,願不願意將之前進袋的銀子掏出來,給這個離家多年的兒子看病。
府里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幾個人,除了蘭院的小衛子,還有正院的芍藥和宋格格那裡的文秀。
看著小衛子好幾日沒有回來,小貴子如臨大敵,甚至還開始拉起了肚子,無處排解,只能去貓狗房找師傅。
程太監細細聽了整件事,老臉皺成了一團,他拿出那個瑪瑙的鼻煙壺,愛惜的摸了一會兒才遞給小貴子,「你雖機靈,但見的人還是太少,難免被人誆騙」。
他又想了好一會兒,道,「這次你回去之後便認那於管事當乾哥哥,把他身邊那個全忠給要過來,以後做什麼事之前先去尋他,他會幫你的」。
小貴子擦擦眼淚,一一應下了,但鼻煙壺倒是沒拿,師傅對這個鼻煙壺愛的不得了,既然要對於進忠低頭,東西什麼的不甚重要,便是於進忠在意這個,他掏銀子補上也就是了。
等事情全部了結了,耿清寧才從四阿哥那裡聽說了此事,只是她還有些不可置信,那個小衛子她一點印象都沒有,想必從未進屋伺候過,這樣的人能做什麼。
四阿哥點了點她的額頭,知道她是個懶散不精明的,沒想到竟遲鈍到這般程度。
當下雖然可能只是幾句話,接著就是一些小事,但再往後,可能就要害人了。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這樣的道理他剛進上書房的年歲就懂了。
耿清寧聽了解釋方有些後怕,原來宮斗竟離她如此之近,想到電視劇裡面的下毒、嫁禍,她難免產生些擔心,畢竟四阿哥以後可是當皇帝的人,這不僅僅涉及到寵愛問題,還有可能影響大統,到時候豈不是比現下還要嚴重。
四阿哥見她嚇白了臉,一時間又有些後悔告訴她這些,只能摸著她後背一下又一下的安撫著,「有我在,你不必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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