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格格看著面前的幾乎空掉的箱籠,嘆了一口氣,還是取出一半的銀子交給『文秀』,新的『文秀』十分不理解,「格格,您對她已經仁至義盡了,她如今獅子大開口,何需對她一再縱容,叫奴婢說,拿個大板子打出去算了」。
宋格格微微一笑,露出個悲天憫人的表情,「我與她曾主僕一場,又怎忍心見她這般,放心罷,我心中有數」。
『文秀』只能嘟囔著什麼『格格還是心太軟』,『那個文秀真是不識好歹』,氣哼哼的送銀子去了。
直到她的背影離開,宋格格才收起笑容,不知怎得,那面容看上去有些陰森嚇人。
本來還以為是損了一個好手,如此看來,有些人,還不如死了乾淨,畢竟還有那麼多沒露出來的事兒,若是在外被人捉住,或是拿銀子引誘,總是個隱患。
文秀再沒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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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少了幾個人,一時間倒是風平浪靜起來,爪子也不往外伸了,只在每月一日的請安的時候,拿眼去看耿清寧的腰腹,但見好幾個月都過去了,她的身姿始終是那般輕盈,眾人方知原來只是誤會。
四阿哥這般頻繁的宿在蘭院,甚至都到了另旁人眼熱的程度,可她竟到如今也不曾有好消息,足以見得乃是一個福薄之人。
耿清寧不知道別人這般關心她的肚子,她雖也關心肚皮,但關心的是今日吃些什麼,喝些什麼。
或許是天太冷了,人也不愛動,最近吃喝都提不起來勁兒,往日里愛吃的火鍋也覺得膩的很,只覺得整個人都懶懶的,終日待在火盆旁邊才覺得快活。
見她這般模樣,身邊伺候的葡萄和青杏倒是交換了個眼神,等避開主子的時候,葡萄道,「莫不是咱們主子有了好消息?」
這樣的話也不敢在主子面前說,若是沒有好消息,豈不是惹得主子傷心一場。
青杏掰著手指頭算上個月格格的換洗日子,雖然有潑冷水之嫌,也不得不實話實說,「才將將過了半月,應當不是」。
葡萄嘆了口氣,「也是,前些日子陳大夫剛請的平安脈,若是有什麼,早就跟主子報喜了」。
於是兩個人就一起嘆氣,不趁著當下年輕又有寵的時候要孩子,以後年老色衰的時候可怎麼辦才好,但若是有了孩子,便是主子爺不來,格格有所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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