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遠眺的思緒猛然被打斷,他扭頭一看,身邊正是他不知道遠了多少道的表妹,蘇培盛則是跪在幾步遠的亭子外。
「表哥」,烏雅格格離的更近了些,她想著上輩子那些得寵小妾的身姿和神態,努力的模仿著說道,「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兒,玉兒願替表哥分憂」。
炎炎夏日,本就熱的心煩意亂,偏偏烏雅氏的身上香粉味極重,加上悶熱的空氣,幾乎讓人喘不過來氣,四阿哥退了一步,皺著眉道,「你這矯揉造作的做派從哪兒學來的?」
??烏雅格格有些不明白,男人們不是最喜歡這套做派嗎,為何表哥不為所動,還這般說她,用詞還如此直接?
大概是因為政事心情不虞罷,她揚起臉露出年輕靚麗的面龐,面上是十足的信任和依賴,「表哥,這些難處都只是暫時的,以後您一定能得償所願,站在·····」
話還沒說話,只見四阿哥臉色驟變,「堵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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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來稟的時候,耿清寧還有些不相信,不是說表哥表妹天生一對嗎?這烏雅格格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惹得四阿哥如此生氣,還讓她禁足,便是連一月一次的請安也不得外出。
青杏也不是很清楚,畢竟前院那邊的事兒,她也不是很敢打探,只道,「奴婢聽說是那烏雅格格很是不懂規矩,主子爺甚是不喜所致」。
一旁早已看不慣的葡萄撇撇嘴接上了話,「奴婢這倒是有別的說法,聽說是青天白日的還在院子裡,便想勾引主子爺呢,就這還是娘娘的內侄女兒,若不是有這層血緣,便是當時打殺了也不為過」。
耿清寧總覺得不應該是這麼回事,況且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四阿哥表面最是正經不過,私下裡不也是以逗她為樂,床上與床下做派更是天差地別,說不定這裡面涉及了什麼不可與外人言之事,才隨手找了一個理由罷了。
不過這些與她又有什麼關係,還不如考慮待會的冰碗吃什麼,說來也是奇怪,耿清寧雖然沒有懷孕的那些不適之感,但卻格外的怕熱,她分析應該是那些不適的反應都被德妃娘娘承擔,但是胎兒的熱量還是實打實靠她來散熱。
所以自從入了夏,她便早早的用上了冰鑒,但古人愚昧,冰鑒被挪到屋子裡的最角落之處,就怕寒氣傷了胎兒。
真的是落後的時代,放到現代社會誰懷孕的時候不開空調,便是做月子的時候,那醫院的空調也是一刻未停,可若要是和古人說科學育兒那簡直就是天荒夜談,還不如入鄉隨俗,她反倒適應的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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