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懂,畢竟人類的審美自古便與勞動相違背的,例如古代經常勞作會皮膚變黑,只有那些家中有僕從的人才能經常待在家裡養出白皙的皮膚,自然就以白為美,現下即便是康乾盛世階段,但是吃飽喝足對於普通老百姓而言還是件很難的事情,是以眾人並不以瘦為美,而是認為稍微豐腴一些才有福氣。
還有一則,滿族是馬背上的民族,擁有純正滿人血統的女子,都是一副大骨架的模樣,又將她襯托的格外嬌小一些。
葡萄這邊鎩羽而歸,她只能去尋徐嬤嬤。
主子有需求,自是徐嬤嬤表現的機會,她笑眯眯的道,「奴婢會兩手推拿,可以幫格格快速恢復腰身」。
還有這種操作?!
耿清寧再次感慨徐嬤嬤果真是一個寶藏嬤嬤,產婦孩子的各種問題就沒有她搞不定的,四阿哥這哪是送個嬤嬤,明明是送了一個定海神針過來。
不過,她也並未放低對自己個的要求,每日裡看完閱讀器覺得腰酸背痛之時,就會讓徐嬤嬤推拿一番,再做一段時間的產後瑜伽,一起雙管齊下,務必早日恢復到以前的身材。
是以連續好些日子,四阿哥都能見到她怪模怪樣的動作,免不得出聲詢問一二,得知耿清寧正在減肥,他並未說話,只欺身壓了上去。
身下之人遍體筋骨癱軟,使人如臥棉上,偏偏她被人一壓還有些汁水遺漏出來,惹得人心煩意亂,他乾脆叼在口中吸乾,只是另一邊照顧不周總稍顯寂寞,不僅汩汩流淌,甚至在情動之時肆意噴灑一二,弄得被褥上到處都是,弄得人手忙腳亂,只得慌不迭的輪流照顧兩邊。
輪番幾次下來,耿清寧甚至失水至口舌乾燥,不用多說已然明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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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父母太過於肆意,完全忘了二格格的事兒,第二日不能填飽肚皮的二格格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哭聲。
雖說這些日子耿清寧對自家女兒的習慣已經了解不少,知曉她是由於腹內飢餓所致,但是這哭的也太誇張了吧,明明小小一團嬰孩聲音卻幾乎掀翻屋頂,也不知道她哪來的精神。
對此四阿哥的評價是,「不愧是爺的好閨女,連聲音都這般不同」。
親情光環下的誇讚不值一提,況且自從頒金節之後他似乎又忙了起來,自然不會被二格格的魔音所迫害,只留下耿清寧對著自家閨女,關鍵是這個小祖宗不知親額娘的奶水被親阿瑪嚯嚯了,拱在香香額娘的懷裡徒勞吸了半日,腹內仍舊空空,可不是要鬧脾氣了。
雖說還備著奶娘,只是這娃兒短短几個月似乎已經認人,白日裡放在奶娘的懷裡她只是哭,不願意喝奶,還衝著耿清寧的方向嗷嗷直叫,連徐嬤嬤都嘖嘖稱奇,難不成小主子已經知曉白日裡和晚上餵奶人的不同了?
這個耿清寧倒不是很驚訝,在現代的時候,據說吃慣奶瓶的嬰兒就不願意吃母乳,同樣,吃慣母乳的也不願意用奶瓶,說明孩子雖小,但是對氣味或者形態,已經有所了解,並且可以辨別出這裡面的不同之處。
耿清寧無奈只能接過二格格,希望能靠氣味安撫她片刻,好在她還算給面子,委委屈屈的扁著嘴,好歹是沒有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