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她點點頭,二話不說便回了臥房,涉及生命,自然要聽專業人士的,再說了,不能出去溜達,在床上看小說也不錯。
葡萄小心的扶著她回了臥房,剩下的幾個人不約而同的長舒了一口氣,外頭正在蓋院子,這幾日還有內務府的人提著大紅的漆桶到處轉悠,把那些破的、舊的全都重新粉刷一遍,就等著側福晉進門。
茶房裡於進忠連灌了兩碗涼茶,只是心中的火仍舊難滅,他看著青杏無奈問道,「當初你怎麼熬過去的」。
這種火藥馬上就會爆開的感覺,讓他整個人坐臥不安,就怕哪日沒攔住主子,叫主子看出些蹊蹺來。
青杏幾乎癱在椅子上,「硬熬唄,況且,不熬又能如何?」主子爺吩咐的事兒誰敢違背,又不是嫌命長。
徐嬤嬤心有戚戚焉的點頭,之前沒伺候耿主子的時候她有段日子沒有差事,那滋味這輩子只要有過一回就絕不想嘗第二次,主子爺就是他們的天,老天爺不叫說,她們又能怎麼辦。
「紙總歸是包不住火的」,於進忠皺眉道,「到時候府上四處掛紅,又叫府戲,只要不聾不瞎就沒有不知道的」。
青杏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所以側福晉會在在五阿哥滿月後入府」。
徐嬤嬤目瞪口呆,外頭農夫在地里多收了幾袋麥子,都會接個妾室回來,四爺何至於此,娶個側福晉還偷偷摸摸的,還得接著五阿哥的滿月酒,跟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於進忠搖搖頭,「側福晉進府,下頭的這些人論理是要去請安的」。
瞞肯定是瞞不住的,他只盼著主子到時候別太傷心才是。
*
剛給弘晝過完生日沒幾天,耿清寧就覺得肚皮一陣陣的發緊,本以為要生了,但過了好幾日,仍然沒有動靜,倒是四爺說了幾回肚子痛。
每當這個時候,耿清寧總是心虛的,畢竟是替她受過。
四爺躺在床上,肚子上放了一個湯婆子,暖和些他的肚子多少能好受些,一旁的陳大夫把著脈,心中卻是有些相信劉太醫的說法,說不定就是因為主子爺太緊張耿主子,恨不得以身代之,才會出現這種症狀。
好在只是間歇的疼上幾回,時間也不長,索性也就沒用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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