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著,卻被人拉進了牆根隱蔽處,手裡被塞了一個膳盒。
小貴子定睛一看,是膳房那個圓臉的小太監,好像是喚做石頭的,他正慌裡慌張的四處張望,「貴哥哥,快拿著走罷,別叫旁人瞧見了」。
小貴子握緊手中膳盒,張了張口卻不知從何說起。
這個小太監不過在蘭院得了兩回賞,竟然敢冒這麼大的風險,到底是出自真心實意,還是又一重陷害。
剛經歷過這一遭,他實在分不清。
「多謝你的好意」,小貴子輕聲道謝,從懷裡掏出一角銀子硬塞於圓太監,無論是哪種情況,他接著便是。
圓太監石頭倒沒拒絕銀子,他瞅了個沒人的時機,沿著牆根一溜煙的跑了,片刻功夫就不見身影。
小貴子靠在牆上歇了片刻,又強撐著往回走,剛到蘭院門口,就見白梨帶著多福在門口站著,似在等他。
他將膳盒交於白梨,終是撐不住,倒在多福的懷裡。
白梨將牙咬的吱吱作響,好好的一個人出去一會兒功夫,回來的時候竟不成人形,怎麼,是當蘭院好欺負嗎?
她深吸了一口氣,將腹中濁氣吐出,轉身進了屋子。
屋子裡,耿清寧正和葡萄說著話,「哦?好幾個人求去?」
葡萄上了茶,又去收拾東西,低著頭一個勁兒的忙活著,「說是家裡人說好的親事,男方那邊催的厲害」。
耿清寧嗤笑一聲,「既如此,那也不能耽誤人家的好事,都給放出去吧」。
以前在宮斗劇常見樹倒彌孫散,沒想到她這才失寵幾日,下頭的這些人竟這樣對她沒有信心。
好歹也得寵過好幾年。
她喝了一口茶,上好的猴魁雖然入口微苦,回甘卻很甜,「對了,這個時候出去的,之前答應的嫁妝減半」。
這種只能同富貴的人,若不是怕不給會顯得太過寡恩,她一分都不想給。
「不行,三分之一就夠了」。
她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葡萄抬眼偷瞧,見主子面上沒有半分傷心之色,這才放下心來,接過白梨手中的膳盒,將菜色一一擺在桌上。
野鴨子湯下的面,還配有一盤子滷牛肉,一盤子松花蛋配黃瓜,兩盤素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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