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好,越說吳錫越覺得委屈:「不僅是睡客房!你也不抱我!我都......我,不管我怎麼做,你都不抱我!」他說到一半,吞吐了一下,然後又繼續控訴:「是你先這樣對我,我才會覺得你對我沒興趣了的。」
這句話說完,他屏住了呼吸,緊張地看著薛戴笠。
他希望薛戴笠反駁他。
「怎麼可能對你沒興趣?我每天,每天都很想抱你。我看見你在我面前都忍不住想親親你,摸摸你。我怎麼可能會對你沒興趣呢?」薛戴笠也有些急眼了,一時間幾乎什麼流氓的話都要往外說。但幸好理智及時回籠,她生硬的轉了個彎:「我......我只是為了懲罰你,才故意忍著的。你老是來誘惑我,我忍得可難受了。」
一碼事歸一碼事。有一部分實話還是暫時不要說了。
比如挑戰遊戲什麼的。
不然在這種溫馨又浪漫的場景里,顯得她很像一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吳錫聽著薛戴笠的話,覺得眼眶開始發熱。他忍不住閉了一下眼,然後內心一遍又一遍地罵她。
混蛋。
太過分了。
居然這樣懲罰他。
真的,太過分了。
可當他睜開眼時,他卻把手覆上薛戴笠的,然後把她的手掌展開,用自己的臉貼上去蹭她的手心,用纏綿又曖昧的語氣跟她說:「那就不要忍著了,好不好?」
他依戀地不停蹭著,還轉過臉一下又一下地親吻。熱氣股股地的打在薛戴笠的手心裡,讓她覺得發燙、發癢。
薛戴笠覺得自己有時候像個禽獸也不能全怪她,吳錫是免不了責任的。
她用拇指摩挲著吳錫的臉,語焉不詳地誘導他繼續遊戲:「要是我忍不住的話,就不忍了。」
薛戴笠的語調放柔,聲音跟著這方小小的空間一起變得濕熱、粘膩,好像指尖隨便一碰都能粘連出絲。
她的餘光往旁邊一瞥,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升到很高了。整片城市都在腳下,各式各樣的現代建築遙遠又渺小的林立著,仿佛是席間等待表演的觀眾。而舞台,卻是這一間小小的座艙。
薛戴笠感覺手上覆著她的力道收緊了,是吳錫不滿她的分心,想要拉她回神。
薛戴笠笑起來:「我在看,是不是轉到最高點了。摩天輪的規則,好像是要等到那個時候再接吻。」她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去,「不過,我好像忍不到最高點了......」
她在吳錫漆黑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的指尖描摹著他的輪廓,看著他的眼帘隨著自己的靠近不斷下垂,自己的身形逐漸消要失在他的虹膜上時,她命令他:「不許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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